的认识什么名医,早就该治好了他的怪病了,怎么现在忽然推荐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來给三姐治病,父王,不是儿臣怀疑二哥的用心,是这件事真的很奇怪!”
拓跋威淡淡一笑道:“奇不奇怪,等下你见了他便会知道!”
“父王……”拓跋应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拓跋威打断:“好了,等下你随我去你三姐的寝宫一看便知!”
正欲起身时,外面忽然躁动起來,有太监宫女惊慌失措地跑进來道:“君上,君上,不好啦!公主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拓跋威还未说话,倒是拓跋应天先跳了起來。
拓跋威示意他先平静下來,道:“随父王去看看!”
赶到承影宫,只见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每个人的表情都心惊胆战,生怕君上一怒之下就要了他们的命。
拓跋威见宫里的摆设一切正常,便知雪樱不是离宫出走,心里稍稍放宽了一下,才问一直静立不语的拓跋流澈道:“澈儿,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流澈捂着胸口咳嗽了几下,才笑了笑,道:“无事,父王,不必太过担心,是三妹一时淘气,跟我们开了个玩笑而已!”
拓跋应天冲到他面前道:“二哥,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不是说找了大夫來给三姐治病吗?现在我和父王不仅沒见到大夫,就连三姐也沒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拓跋流澈的脸上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四弟,我知道你关心雪樱,不过你放心,她现在很好,这个病应该也是好了大半了!”
拓跋威闻言也不禁开怀大笑,道:“澈儿,你果真不愧是我西菖国第一聪明的人,这件事竟还真的让你办成了,若真的如你所言,你就是我们西菖最大的功臣了!”
“父王客气了,这是儿臣应该做的!”拓跋流澈淡淡道:“就算不是为了父王,不为雪樱,只为我西菖的千万子民,儿臣也是义不容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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