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见到有人为她疗伤,她绝不是哑巴。
叶凌萱摇头,又点头。
男子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用力道:“别骗我了,赶快说话!”
叶凌萱疼得皱了皱眉头,依旧没有声音。
男子手下又加了几分力,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指下之力足以让人骨头粉碎。直到鲜血从破裂的伤口渗出染红了他的手,他才恍然惊醒:“失语症?”
叶凌萱疼的几乎昏厥,却仍以口型道:“我没有骗你。”
男子愣了,这样的病症他听说过,却从未见到过。又是什么?让她连话也不愿说?他拿起地上一根枯枝,递给她道:“那你就写给我看,我问什么你写什么?听懂了吗?”
叶凌萱费力地抓住树枝,点头,却先写道:“你是谁?”
男子暴躁道:“你应该先回答我!”
叶凌萱咬着牙指挥着颤抖的手在地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加在“你是谁”的后面。
男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她是谁,便又问:“你既不是暗月阁的人,又为何身受暗月阁的刑罚?为何会有暗月阁的人出手相救?”
透骨钉可是薛东楼的拿手好戏,他的身上如今还残留着三根透骨钉长在骨头里。十年的时光里,每到阴雨天那蚀骨的疼痛不断地提醒着他未雪的大仇。
而在邙荡山住了十年,他对阁中人自然是面熟的很。能惊动薛夜痕的人,必定不简单,所以他才冒险将她掳走,试图从她身上打探出有关暗月阁的事情,好尽快杀了薛东楼报他女儿的仇。
再完成一件事,他和妻子便可以解脱了。十年的暗无天日,他妻子的丧女之痛,也终于可以有了了结。
叶凌萱写道:“暗月阁杀了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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