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
他将她抱起来,脱下白色大氅将她包裹好。她的身体已冻的僵硬,没有一点温度。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是青紫,嘴唇发黑,似是没有一点生的迹象。怜矢连忙以掌抵背,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先为她护住了心脉。
看着她被心口上被剑贯穿的伤痕,没来由的心里一痛。血果然凝住了,只是她身上尚未拔出的透骨钉也一并被冻在了肌肉里。
该怎么取出来?他的额头渗出冷汗。这里太冷了,凭他的内力根本不足以维持她所需的温度,眼下唯有找个地方为她疗伤。他抱起她单薄的身体,仍不忘向她输入真气。他低头看一眼眉头紧皱的女孩,不禁叹了口气。
才二十岁啊!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要去承担这么大的痛楚?他活了二十五年,一直无忧无虑,虽谈不上幸福但至少平静。他无法想象一个孩子是怎么背负着这彻骨仇恨活了五年的,更无法想象她在大殿上受尽折磨不肯屈服还那般诅咒的模样。
仇恨,到底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竟能让人连死也不畏惧?
他的心境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波澜不惊,至少在遇见她之后,他那颗不食人间烟火的心也开始体会到人世的七情六欲,人的无可奈何。
终于找到和一个山洞,洞中竟有未熄的火焰柴禾,想必是有人在这洞中取暖。怜矢巡视一周,并未发现有人,便将叶凌萱放下。
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照亮了他额头上的汗珠。伤口上的冰雪开始融化,又有血渗出来。他心中虽无偏念,但剑伤在胸口上,为她上药时他也不禁脸红。
这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的气息,但凝神去看时,却什么也没发现。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若是敌人,早该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取出小刀在火上烤了烤,看看玄凌的脸色已变得苍白,不再铁青,他松了口气,想了想又点了她的睡穴。毕竟挖骨取钉的疼痛,不能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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