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叶凌萱冷冷道。
女孩欢快答道:“这里是我家啊!”
叶凌萱望向安沂南。他会意,道:“那日我将你抱出来,你说你要回金陵。本来我想带你去,可你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我就折道来了舞阳。这是练家庄,这位便是练庄主的独生女儿练冰月。”
“叫我月儿就好啦!”练冰月一脸纯真的笑。
叶凌萱望着她这张细嫩纯洁不沾染一丝尘埃的脸,从她如水的瞳孔里倒影出的是自己冷漠苍白的脸,心里不觉发苦。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般的笑颜如花?只是这世间的恩恩怨怨,痴痴恨恨,终究让这朵昙花烂在了泥土里,腐败且肮脏。
她愣了一下,忽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练冰月掰指头算道:“今天是五月初九,姐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也就是说,从她离开黄河十三帮算起,如今已过去了五天!她只有五天的时间了。
“这是哪里?”她用力问。
练冰月道:“舞阳啊!还在豫州境内。”
“什么!”叶凌萱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又因力气不支坐了下去:“我要走,必须走!”
“不行!”安沂南根本不看她的脸色,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要走,也要等伤好以后。”
“放手!”叶凌萱瞪他。
“不。”安沂南也不是被吓大的。他都敢与薛夜痕作对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你放手!”叶凌萱紧咬牙关,出掌相击。但手掌还为触及半片衣袖,便被人紧紧抓住。
“萱姑娘,你听我说,你的伤虽未将骨头折断,但已经伤及了经络。再加上你失血过多,本就不能剧烈运动了,更遑谈去八百里外的金陵!那样的长途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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