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姑娘帮助我救活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蓝族的圣女,而蓝族的五大长老在前一段时间被我们囚于百里山庄地下,恰巧被姑娘所救,所以我想让姑娘帮助我将母亲给救回來。”雪里幕淡淡地看向了问月的方向。
“救你母亲,关我屁事呀!再说你叔父抓了我那么多的手下,什么时候还人?”问月是有些生气的,这人不是逼她吗?敢挑衅她,简直活得不耐烦了,亏她当初还对他有好印象呢!
“他们马上便会到,姑娘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救出父亲,还要姑娘的帮忙。”雪里幕又道。
“要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帮助百姓们把毒解了,再放了我的手下。不过吗?这些是你们应该做的,谁让你们惹了我?至于酬劳吗?”问月嘴角勾起奸邪的笑意,又在算计了。
“姑娘想要什么?”雪里幕早就料到一般的问道。
“嗯,听说雪族里的秘密很多的,至于什么木偶术呀秘术禁止术之类的,我沒兴趣,但是听说族长的手中有一根权杖,别的我不要,就要那上面的那颗雪晶好了。”澹台问月轻描淡写道。
雪里幕眉头轻触,不明白问月为何要那个东西,虽然他从小未在雪族里长大,但是对于雪族的权杖,那是一种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圣物,如何能说一句要,便要的?
“姑娘可否换一样?”
“不可以,沒得商量。”澹台问月丝毫沒有商量的语气。
皇甫奕看着问月的脸色不像是闹着玩的,但又不明白她要那东西干什么?
“那我可否问一句,姑娘要雪晶有何用?”
“沒用呀,我就是看着好看,用來装饰一下我的首饰罢了,那东西挺好看的。”澹台问月才不会告诉他,她要那雪晶干什么呢?
“既然姑娘沒有用,不如就留给我们吧,毕竟那权杖上的雪晶是我们雪族的向征,一旦流传在外,可是会为我们雪族带來动荡及不安。”雪里幕再次认真的说道。
“嗯……随便呀,反正你母亲的死活又不关我的事,你父亲的事就更不关我的事了。想要用我的属下帮你救人,大不了,我到时候一把毒药全毁了,你们爱怎么救怎么救,我无所谓的。”问月一副丧气的样子,随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待我与叔父商议之后再行定论如何?”雪里幕让步。
“若你叔父不同意呢?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行。”问月不容拒绝。
“这……好吧,我同意。”族长之位到时只能传给他,“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治好你的眼睛对吧!这个沒问題。”问月很轻松的答应了。
雪里幕的眼中似是有亮光闪过,他乍一听到问月这样说,内心忽然升腾起一股欲/望,能够看到事物的欲/望。她说得如此轻松能够真正治好他的眼睛吗?
“姑娘可有把握?”虽是确定,但还是想要问出口再次确认道。
“哼,这世上还沒有我办不到的事情,只要你能将雪晶交给我,我定能将你的眼睛治好,让你完完全全的看清楚整个世界。甚至可以看清楚,你的母亲,你的父亲。”澹台问月保证道。
皇甫奕有点不是个味了,娘子干吗待他那么好呀!一股酸酸的味道开始从他身上冒了出來,慢慢的飘向了整间屋子。
问月无视,雪里幕突然感观不灵敏起來,只剩下那浓浓的酸味在整间屋子里飘呀飘呀!
“你父亲在哪儿?”皇甫奕问道。
“在冰室。”雪里幕道。
“要等你叔父來才能救活他吗?”澹台问月当然知道他的叔父还活着的事情,而且他们能來这里也有他叔父百里清的功劳,故意引他们來,不单单是要她帮忙吧!恐怕还有别的阴谋,所以她必须要更加的小心谨慎才行。
“叔父马上就到了,现在应该已经进入雪族了。”雪里幕笃定道。
问月和皇甫奕一挑眉,想到他们來时,那个叫雪七的向雪里望的汇报,立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