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盈玉闻了闻身上,还是臭的:“來人,备水沐浴!”
“玉儿,你已经让人给你洗了三回了!”澹台长瑞是真的同情她,但也不乏心里的幸灾乐祸,让你平日里爱干净,老是穿着一身的明黄色在那晃呀晃的,活该。
“哼,可我现在身上还是臭的,该死的,等下一次我一定要将那个女人给扔进去,让她给泡个三天三夜!”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不可能她自己派了那么多的人去杀方问月会失败,一定是三王爷帮助了她的,否则她派出去的杀手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杀不死,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女还妄想成为公主,还想嫁给三王爷,痴心妄想,她要让她怎么爬上去的,怎么摔下來。
“那好吧!那你再洗洗吧!准备一下,消消气,明天还要去参加宫宴呢?” 澹台长瑞别的话不再多说,这个妹妹就是骄傲,哪里容得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要是不找问月妹妹的麻烦,她就不叫澹台盈玉。
唉!想想他也够倒霉的,以后三王府坚决不去,打死也不去,惹不起躲得起,这妹妹还贴巴巴的往里进,不被整才怪,想想被偷的钱就心痛呀,月儿妹子虽说不用还,可是他在马车中看了呀,那起码百两银票呀。
他定然是來的时候招惹太多女人,所以老天才会惩罚他的,不行,改天得去拜拜神,去去霉运,否则这霉运一直跟着,他來北燕还玩什么呀。
澹台盈玉整整泡了一整晚,还是感觉臭,全身臭得要死,后來更是泡花瓣也泡了半天,结果搞得她一身的娇嫩肌肤弄得像八十岁的老太太的皮肌一样,皱巴巴的。
澹台盈玉看后更加的气人,接连不断的摔东西,看见人就打,为此气怒下还杀了好几个贴身伺候不好的丫环。
为此澹台长瑞也只当是很平常的事情,因为澹台盈玉经常打杀丫环,他已经习惯了。
澹台长哲听闻过來后便瞧见了澹台盈玉正在发脾气,便上前问道:“怎么了?谁惹我们的皇妹生气了!”
“十二哥,还不是那该死的女人!”澹台盈玉委屈的叫了一声,接着狠狠的说道。
“你是说方问月!”澹台长哲当然知道澹台盈玉的心思,她喜欢的是三王爷皇甫奕,当初说要來和亲,本应是她來的,只是父皇对她极为宠爱,不舍她远嫁,这才在民间找个第一美人封为公主送來和亲的,这种事情在皇家实属正常。
“除了她还能是谁,她只是一个商贾之女,一个贱民而已,为何我多次派杀手都未能杀得了她!”澹台盈玉皱着一张被水泡得皱巴巴的脸疑惑道。
“呵,恐怕沒这么简单吧!如果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商贾之女,那么她便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在三王府活下來,单是三王爷的战神威名也让人惧惮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就算是來和亲又如何,只要三王爷不同意,也是一句话的事,就可以让她致命!”澹台长瑞道。
“那他不怕我们西宁來犯吗?方问月可是來和亲的公主!”澹台盈玉不服道,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呵,皇妹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们是为何而败的,你以为我们是为何要和亲的!”澹台长瑞嘴角冷笑道。
澹台盈玉眉头狠狠皱心,脸色十分难看,是呀,她怎么忘了那三王爷皇甫奕的身份,他不但是战神,更是对于边境的挑战无所畏惧,当初可不就是他破了西宁的大军吗?所以西宁才会送公主來和亲,而这和亲的公主,他们亦是看不上的,即便杀了又如何,西宁若再來犯,人家有战神,大可以灭了他们西宁。
嘶,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胆寒,他们的确是有这个实力,可是若他们西宁联合别的国家呢?那么,北燕也不可能会同时对战两个国家吧!
脑中一旦构成这个想法,便马上有了主意。
“十二哥,父皇交给你的东西呢?”澹台盈玉想起临走前父皇交给十二的东西。
“给了长瑞,相信他已经跟方问月说了,只要她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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