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色的小包裹,将里面的尿布换出來再换上新的尿布,再将包裹包起來抱在怀里。
就这么个铁血战神在众目睽睽之下,哦,不,是之上,在整个大殿之上,当着众位朝臣的面,给自家大儿子换尿布,这如果在大儿子长大之后,听起來定是一举壮观。
不过,现在的小家伙哪里知道这些,只知道“呵呵”的笑着。
“呵呵……”问月低头间闻见大儿子点点笑了出來,一时间也有些惊讶,按说孩子不到三个月是笑不出声的,可是这个小家伙居然才一个月,居然就能笑出声音了,不由得为大儿子的先天聪明高兴。
“再笑一个!”问月逗弄道,自家儿子能够笑出声,她当然高兴了。
皇甫奕闻言,也凑过脸來,听自家的儿子笑,这下小家伙倒是不笑了,好似天生跟皇甫奕作对一般,一声也不笑了,简直是他的克星。
“咯咯咯……”这个时候二儿子虫虫倒是笑了起來,一改以前的冷酷,咯咯的笑了起來,仿似在嘲笑父亲一样,特不给他面子的笑道。
“……”皇甫奕一头黑线,这两只家伙,专给他做对不是,这只又尿了。
刚将二儿子换到自己手上,便感觉手中一片湿热,不用打开看就知道准是他尿了,直接拿过一边的尿布,温柔打开虫虫的包裹,将里面的尿布给打开取出來,结果打开一片,居然是拉臭臭了,再一次让一边的宫女取來热水为小儿子洗洗干净,从不假手他人,为小儿子换尿布。
在下首的大臣们看着这位战神皇夫居然对自己的儿子如此之好,大叹女皇有福呀。
而那个让女皇娶男妃之事也莫名的被压了下去,从此未再提及。
皇甫奕将换好尿布的孩子包好,抱在怀里,对着问月笑了笑,道:“不辛苦!”
“我沒说你辛苦!”结果问月道了一句,差点沒把皇甫奕气得摔孩子走人。
能说一句安慰他的吗话。
再之后就是各个大臣们上前來敬酒,为孩子庆满月,自是要一句句的说一些好听的,当是为两个孩子祈福,问月依依笑着点头应声。
皇甫奕则是对着众位大臣点头,表现不错,沒为难他家娘子。
问月这皇帝做得有些名副其实了,但是她也并未说什么?只要现在西宁太平,另外两个国家太平,就是她心之所向了。
一日,皇甫奕偷偷的将两只小家伙交代给了新语和栾玉二人,独自一人前來问月的宫殿,问月正坐在桌案前看着最近的一批奏折,说春至,雨水颇多,有几处州县都遭到了洪水的侵袭,命皇上派人前去救缓,她正是想着要派谁去求缓,就见皇甫奕鬼鬼祟祟的走了进來。
放下折子,抬头看向他问道:“你做什么呢?”
“娘子,你好狠的心,你现在可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心上了!”皇甫奕一副可怜的样子,好似自己是被抛弃的小寡妇一样,眼神可怜巴裂的望向问月。
“又怎么了?朕的爱夫!”问月一把揽过近在眼前的皇甫奕将他揽到自己的腿上问道。
皇甫奕很是受用,一点也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作势揽住了问月的脖子,说道:“娘子,久日未与你亲热,为夫这里难受!”
“嗯,哪里,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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