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会轻的。”皇甫奕轻轻的抱着问月,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并未离开,而是贴着她的唇说到:“亲爱的女皇请宠幸我花瓶传。”
问月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嘴唇微撅起便亲到他的唇:“夫君可是知错?”
“我何错之有?”皇甫奕疑惑。
“新婚夫妻成亲前一晚是不可以见面的,你却偷偷跑來跟我偷情还不是错?”问月也紧贴着他的唇说到。
“本王跟你是拜过堂成过亲入过房的,哪里算得偷情?”皇甫奕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是是,咱们可算是拜堂成亲入过房的,算不得偷情,只能算是正大光明的偷。”问月点头附和道。
“月儿,真的可以吗?”皇甫奕再次小心的问道。
问月点点头。
皇甫奕一喜,将她抱起走向床榻。
看着久别的人儿的美丽的颜容,真的觉得心里满满的,有多久沒有见她了,真的感觉好久好久,久到再见到她,她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沒有想到自己一次中奖了,居然还是个女儿。(那啥!奕王,你咋恁肯定问月肚子里的是女孩儿呢!)
问月看着皇甫奕近在咫尺的俊颜,也感觉好久沒有见,内心也是满满的。再也沒有那种吃了就睡了睡了就吃,想要一日度一日的无聊日子了。其实也不算无聊,她只不过就是动动嘴皮,手底下自是有人做的。如何的挑拨三位皇子之间,在众大臣之中挑拨让众大臣之间生嫌隙,在众大臣之中走动,挑动大臣们之间的积极,还有自己的秘密身世。
在这期间她并未把问宇的事情说出去,就是怕有人对问宇不利,所以这之间也一直是她出头,所以此时他们认自己为女皇,几乎是理所当然之事。可是她自己知道她想要的并不是女皇而已,只是自己一家人能够幸福的在一起,沒有纷争就好。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从那一道赐婚的圣旨而下时,就已经改变了。
皇甫奕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轻揉的脱掉了她外面的衣服,亲吻着她的唇,那柔软的触觉让他的内心一片沉沦,这几个月來为了攻打东卫,他沒少费心,但是为了月儿,他愿意。
他知道其实月儿内心并不想要战争的,但是为了那些她在乎的东西,所以才会去做。
就像是月儿为了救爹爹而不得不來夺皇位一般,为了弟弟能够多玩个几年,才接下了这皇位,否则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哪里管得这里的百姓如何?
问月也吹着他的唇,他的唇有独属于男性的硬度,但硬弃中却带着几分柔软,这几分柔软只为她。
双舌在一起纠缠着,细说彼此之间的亲密,那种相濡以沫的蜜意,让他与她的心交织得更近。
皇甫奕轻柔的脱掉了问月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问月全身如白玉般的洁净,那胸前隆起的两团柔软,皇甫奕的手刚好盖住,煞一覆上去,眉头一皱,不对!
“怎么了?”问月看皇甫奕皱起的眉头问道。
“尺寸不对。”皇甫奕手中捏了捏道。
“你还记得尺寸呀!”问月好笑道。
“我记得以前沒这么大的。”皇甫奕诚实道。
“咱们只有过一次,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可见你呀!整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呢?”问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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