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嘶吼声,嗯哼声持续不断了一夜,听说那个晚上是他们的狂欢,又是他们的灾难日呀,听说第二天起來很乱,许多人的菊花疼,听说好多人都是光着腚的,丝毫沒有遮严,听说好多的人的那啥还正在某些人的菊花里进进出出的,甚是享受……
但是相对于东卫的营地的情况,北燕的情况也不好,众将士泡了一个晚上的水,在第二天的时候集体病了,全都是头疼发烧打喷嚏四肢酸软全身无力,这种病态将士们要想拿起刀來战斗,是不可能的了。
而东卫的士兵也是处于一种极度的尴尬状态,人人见了面都想一头撞死,从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能给自己战友的屁股开一花绚丽的菊花,可真是销/魂呀。
第二天当暗弄好了药赶回來看到自家军营里的情况时除时沒将鼻子气歪,他们居然下这么重的药性,他只是下了轻一点的药,如果不想被干,只能泡凉水,最多生病,可他们北燕倒好,居然让他东卫的全体将士朵朵菊花开,太过分了,气死他了。
而这边的唐九和煜庭倒是忙坏了,不但要煎药,还要开药抓药,军营里的药很快便用完了,他们不得不去城里买药,而那无辜的路痴煜庭大人,再一次迷路,终于是夕阳夕下的时候将药给买了回來。
众将干喝了之后便全体睡下了,只剩下几个将领还有身体好一点的人在守着,如果这个时候敌人來袭,依旧不能抵御啊!
“放心吧!今天敌人不会來攻营的!”煜庭保证道。
“嗯,不过,暴风雨來临前是宁静的!”唐九静静的说道。
“为何!”单项问道。
“敌营遍在菊花开,开呀个开……哈哈哈……”唐九和煜庭两个人快乐的唱道,心情很不错。
“……”单项,东卫哪來的那么多的菊花。
问月和皇甫奕两个人经过三天的赶路终于是今天晚上到來了,首先带着十万的士兵驻扎在了单项的军营外面,到了军营外面的时候,等着单项的人來接他们,可是等了好久,也未见到单项的人出來。
待快走到军营之时,只见整个军营低气沉沉的,哪里有一点人气。
“好像有毒药的味道,各种毒药都有,难道他们这几天卖毒药了!”问月闻着空气还未完全扩散的残余毒药说道。
“毒,之前不是说军中将士中毒了吗?难道你师弟沒有來解吗?”皇甫奕疑惑道。
“我师弟应该在吧!毕竟从打仗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他应该能到吧!”问月半疑惑不确定的说。
“应该,他从燕京走到这里要半个月!”他们來的一路上也有得到消息说是军队中缕缕中毒不得解,所以才会节节败退的。
“我师弟是路痴,他不认得路的,往往走过一次的路他都不记得,哪怕是别人刚刚跟他说过,他还是会找不清楚咱在哪里,只要他沒有往反方向走,就应能到!”问月也不大确定了,因为从她要成亲到她成亲这两个月以來,她早就跟煜庭说过了,要他來的,呆是她走了半个月的路程到了这里,煜庭愣是给走了两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