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身影,便也知道这休息的时间不会长久。
欧阳泽邀请的人很多,在婚礼的前一个星期我还听到了他给印刷厂打电话谈邀请函的事,隐隐约约中也听到了有个hundred(百),但前面的数字,我却没有听清。
光是这第一波来的人就够多的了,虽然没有细数,但是粗略估计也有百十号人。第二波也马上到来,估计第三波和第四波也不会远…
“睿睿,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搬个椅子出来坐着迎接他们。”
站了这么久,不只是脸,脚也的确是酸得不行,听到欧阳泽提出的建议我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好啊,给我搬个凳子好了。”
“嗯!”
欧阳泽转身的一瞬间,看着他那宽厚的脊梁,总有种是他降低了姿态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下人一样,听从着我所有的指示。而那“奴性”也就这么让他在我的面前卑微了起来。
在他看来,我跟他结婚好像就是他乞求来的,做每件事都必须要顺我的心意,哪怕我现在想要给在场的人每人一个巴掌,他也一定会替我在他的脸上留着红色的手指印,以此来留住我的心,留住这“乞求”来的婚礼。
这样的转变就是从当时我说考虑的时候开始的,从那时起他变成了我的“奴隶”,每天都听着我的命令。虽然有时候我给他的只是一个建议,甚至用了“请”“谢谢”这样的敬语,但却都不能让他像以前那样正常的对待我。
以前的他在工作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即使我们正在享受着午夜的美好时光,一个电话打来他也会立刻停止,屁颠的跑去接电话。
但现在,即使是他在打电话的时候,我无意经过书房,他都会立刻捂住话筒然后轻呼一声我的名字,给我一个微笑。
这样的转变让我感到不安,让我感到反感。我本就对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的深爱,如今再加上他这样的“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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