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他也表现的如同普通人一样惧怕。
这个数字算大吗?沒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有20个家庭会因此而改变,意味着此事会上新闻从而受到全国人的关注,更意味着欧阳泽已经注定要步入监狱…
“真的是材料出了问題吗?以前也沒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啊!”
我拿过那本掉落在地的进货单,仔细地核对着上面的每一条信息,一点点计算着上面数据,哪怕是一块红砖的份量甚至密度我都看得十分的仔细,但却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材料沒有问題,看來应该就是那些建筑工的失误吧。
“幸好不是材料出了问題,幸好不会牵连到你…”
即使是这样的窘境,欧阳泽的嘴角还是勉强的抿出一丝微笑,尽管那笑容看着是那样的苦涩,那样的绝望。
“牵连?牵连…牵连!”
他不说我差点就给忘了,假如是材料出了问題,那么欧阳泽的公司就不必承担这些责任,我的公司就会成为这起悲剧的罪魁祸首,恰巧这些材料也都是我审核过关的,是我一批批的看着它们运往加利福尼亚的,所以我也是直接负责人…
假如材料出了问題,住监狱的就不是欧阳泽,而是我…
我从來都沒有听过这种事,更沒有亲身经历过。当我想到在监狱的未來,想到那不堪的环境,想到会有很多人对我吐口水,我的心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一样,感到无比的压力。
在这压力下,我沒有力气再说话,沒有力气去安慰欧阳泽。我也像他一样,被这重担压得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像是一团棉花,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沒事,别怕。既然不是材料的问題就不关你的事,你不会‘进去’的。后果现在由我來承担。”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即使是大难临头,他所想的却不是怎样推卸责任,而是在庆幸我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他,真的是一直在为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