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方公子都已经到了,就等着你了,快些下了花阁才是。”
可是人家还没有睡够,我虽然不悦,不过这就是我目前的生活,不去不行,所以我只有敷衍的答道:“知道了,就来。”
我想我的声音足以甜腻死一只苍蝇,男人都是苍蝇,所以他们都围着我,因为我是花魁。虽然花魁也是花,但我这朵花带毒却是不带蜜的,故而我只能吸引苍蝇,而不能吸引蜜蜂。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做古月云,是丽水苑魁首,当然在很久之前我还有一个名字――胡云,那个曾经高傲的语族支脉最后的血脉。
哼,可笑,什么西北六族,明明就是一群已经被皇帝玩弄于鼓掌之上还做着白日梦的疯子,实力的减退,让各族不得不依附于其他各地的大势力,以求新的发展。
语族,哼,与其叫做语族,不如直接叫做虫族,借问世人有谁会逼着自己的女儿与毒虫为伍的?我就知道有,不就是我的父亲么。
“云儿,为父知道你的苦,但是最为血脉最纯的你,光复语族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为父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忍耐。”
我是父亲的老来子,也是他的希望,因为我的能力,也因为我的天赋。就是这个该死的天赋,让我不得不自懂事开始就要忍耐整天与毒虫为伍。不管我再怕,不管我再被毒虫伤害,一想起父亲的话,我就只能忍耐下来。
因为若说这个世上能有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唯有我的父亲,所以我不忍让他难过、伤心、失望。
对了,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胡暌离,我们的年岁相差不多,可惜我们空为高山流水的知音,怎奈他爱诗词却要从商,我爱花草却要养虫炼虫,我们何尝相似。哥哥也是疼我的,可是自从我炼虫、他从商后,我们就甚少有见面的机会了。直到我假死逃出尹府,都没有机会和他一聚。
尹府其实应该是我此生的向往,可惜它同时让我失去了自由,像是一座坟墓,周旋于各种计谋中,令我无所适从。我不想再在语族的控制下,也不想和道貌岸然的拓跋家的耀公子合作,于是我放弃了儿时的梦。
还是因为父亲,父亲的期望让我不能不放弃学习虫,或说蛊――一种可以让人生、让人死、让人喜、让人悲能力,甚至可以让人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不是很神奇?可是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的泪、我的汗、我的血、我的苦。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父亲去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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