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枝混乱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清醒过来,是啊!这是在山中别院,先不说离京城有好几里路,就说离最近的小镇恐怕都有一定的距离吧!这样大夫该向哪里去找啊?
画枝心中不停,手上的动作自然也不会停,连忙将自己收拾好,匆匆向自己所住的小院行去。
突然脑子中蹦出了一句话,就是拓跋芊芊刚刚离开时的话――“是吗?都知道了?呵呵。”那最后的一句轻笑,至把这时的画枝笑的心凉不已。
原本脑子就很乱的画枝,此刻想着拓跋芊芊的话,心中更是混乱的不得了,拓跋芊芊究竟是什么意思,会与墨儿有关吗?
画枝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墨年从小受灾受难,好不容易身子骨硬朗些了,如今又遇此事。
“画夫人,画夫人?如此行迹匆匆,所谓何事啊?”
画枝回头看着从后面赶上来的人,不是胡暌离又是何人。
“劳公子担心,小儿似是刚刚泡了温泉后,有些不好,婢妾这是赶过去看看。”
胡暌离一拧眉:“怎么如此?”
这不是在问画枝事情的起因,看画枝赶的这般急,可见也不可能对事情有多了解。
急跨了几步,与画枝平行后,胡暌离道:“如此,就一道吧。胡某以前走脚的时候也算是久病,然后知了些医理,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画枝点头,他想跟就由他跟好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想了想胡暌离终于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对了,有没有请大夫了?”
翠儿跟在一旁连忙答道:“请了,着人让别院的管事去请了。”
“如此就好。”
疾走几步,便来到了画枝的屋子。
画枝进屋便向床行去,那里正躺着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小孩儿面颊泛红,双眼紧闭,小手小脚不自然的蜷缩着,也没有平时难受时该有的哼哼声。床边的恭桶内显然有些呕吐物,画枝摸摸小墨年的额头,烫的吓人。
画枝抬手解了了尹墨年的衣服,向一旁紧张看着的卉娘吩咐道:“让人弄些冷水来。”
卉娘闻言来应上一声的时间都没哟,连忙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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