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瑾瞧着画枝离去的背影,直至门已经合上了,他的视线依然好似要穿透那扇门,直直的射向他想要去往的地方。
半晌儿,尹玉瑾轻起唇,淡淡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似逃一般离去了呢?
病中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一种名叫做“脆弱”的症状,有的人重些,有的人轻些,有的人有自知之明,而有的人毫无察觉。尹玉瑾觉着自己怕也免不了俗了。
其实这不是尹玉瑾最在意的事情,他最在意还是画枝的心思。夫妻之所以是夫妻,与旁人可谓天差地别,秘密这个东西更是不应该存在的,尤其这个以男子为尊的时空之中,女子作为依附者,由男人支配、掌握――这就是礼教。
但恰恰就是这个礼教让尹玉瑾觉着画枝离他越来越远了,因为她是一个表面上极为守礼的人,而他不懂她的心思,同时,他也不同他自己对她的心思。
要将之前所制定的计划执行下去吗?
......当然,要!怎能让努力付诸东流?
九月金秋,丰收的季节。
尹玉瑾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已然可以出门访友了。除此外也好好的陪了陪自己的妻妾,所谓雨露均沾也是这个意思。
就在他的假期快到的时候,他终于想起了他还没为他的小家做些什么?于是便和沈宓商议――决定举家出行。
三个小家伙由于尹菲絮和尹秦苍还太小,身子骨还没有接受大自然洗礼的能力,且此时已是深秋,去的又是山中别院,会小住几日,再带出门恐有不便,倒是尹墨年已经一岁有余,便随众人一道出行。
择了一个出行吉日,风和日丽的,尹玉瑾带着自己的妻儿出行了,目的地最终敲定为京城西边的行院――处于枫树环绕的山中府邸,温泉恐怕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吧。
一行浩浩荡荡,无疑彰显了尹府的地位。
翠儿看向正在掀起车上窗帘望着外面的画枝:“画姐姐,绯儿留在府中定会好好照顾小小姐的,每日的按摩,每隔几日的药浴定会做的仔细,您就不用担心了。”
画枝没有回头:“我没有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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