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瑾话中的商人指的自然是胡暌离。
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冠冕堂皇,说白了就是你胜帝要吃肉,那么作为捕猎者的我自然也是要喝汤的。
尹义仁眼中露出精光:“合该如此,太过官方总是避免不了一些问题,如此倒避开了很多不利的关卡,想必陛下不会见怪的。只是,我儿,太子和康王也是馋肉的主,该怎么弄你要好好斟酌。”
尹玉瑾点头表示清楚了,心下很是感动,盖因夺嫡之争已经开始。虽然没有愈演愈烈,但是各方的势力总是要在面上表一个态的,尹义仁其实是在变相的告诉他,尹府究竟如何站队这个问题他尹义仁扛了,你就好好的与众人交好罢了。
尹义仁见尹玉瑾的情绪已然安定,便道:“那件事情如何了?”
尹玉瑾闻言一凛,摇摇头沉默不语。
尹义仁难得的蹙起了眉头:“和硕长公主如何说?她没有回你吗?”
尹玉瑾为难:“孩儿没有将此事办好,起先和硕长公主很是和善,几乎有问必答,就连通商之事都多亏了她的帮忙,但是每每孩儿将那事问到关键的地方,长公主就顾左右而言他,最后被孩儿,咳咳,逼得无奈了,才说不愿多说。”
尹义仁暗道:老狐狸。
语毕的尹玉瑾见自家父亲陷入深思,也不敢多有打扰。
大漠天气无常,白日炎热,夜晚寒冷,没想到将他这个武将给弄的病倒了,要说这病来的也算时候,恰是已经回城的途中才初现端倪,否则他人在西北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端。
如此一想,尹玉瑾眼中闪过寒光,那个叫做碧玺的丫头居然妄想爬他的床,终是让他以病为借口送去给胡暌离打发了,还解决了一桩心事。
不过这病的也确实不是时候,许久不见自己的妻儿,却因着这病见不了他们了,不然若是过了病气,大人还好说,小孩子就难熬了。
尹义仁回神,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说道:“瑾儿,将近四十年前,大卞将将稳当,先祖皇帝曾经得过一份天谕。”
尹玉瑾见父亲神情很是严肃,便专心的听了起来:“此时孩儿知道。”
怎知尹义仁却摇头:“不,你不知道,天谕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众人皆知的――指卞将要替代殇越,而另一部分却被当时的当政者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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