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阴谋,有的只是两个许久不见的情人。倒是尹玉珂的态度奇怪,毫不避嫌,也不遮掩,不仅将人留了下来,却连该有的处罚都没有。不知是沈宓的面子太足,还是尹玉珂当真在宫中依仗非凡。
画枝却没了这许多的心思,这一天里的信息量足够她好好寻思许久了。
似是消停了片刻,只听尹玉珂淡淡地对着沈宓说道:“大嫂,蔓芯的事不知大嫂打算如何处置?”
蔓芯心里一惊,在宫中乱走本就是罪,却还引出了些许事情,更是罪上加罪,没有多想,连忙跪下,终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宓没有阻拦蔓芯的行为,更没有立刻就回答尹玉珂的问题,只是仔细看了尹玉珂的眼神变化,不知怎的,心中似有似无地闪过一丝安定:“全凭娘娘做主。”
尹玉珂眼露笑意,自己的大嫂还是这么“公正无私”:“既然大嫂这样说,可否容本宫问蔓芯丫头几个问题?”
沈宓退后一步,将蔓芯完全让了出来,口中称道:“这个自然。”
尹玉珂由书蕴扶着坐于蔓芯前,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好,蔓芯,本宫问你,你是何时认出刑涛的?”
蔓芯凭借对自家小姐的了解,知道尹玉珂不会有大的责难,便打起精神答道:“今早刚入宫时,奴婢借由马车被掀起的幕帘看见的涛......嗯......刑侍卫。”
“那好,本宫再问你,你们如何相约见面的?”
蔓芯一涩:“没......没有约见,是奴婢寻着记忆找了过去,想要确认一番。”
“那么相见时可有说什么话了?”
刑涛见尹玉珂问的细致,怕蔓芯不懂宫中规矩答了不该有的话,成了私会侍卫罪,连忙跪下插嘴道:“启禀娘娘,还没有说上话就被姝妃娘娘将人带走了。”
尹玉珂微提声音:“本宫何时问你了?”
刑涛即时焉了:“微臣知罪。”
尹玉珂不再看刑涛一眼,看着蔓芯等待她的答案。
蔓芯看着跪在她身边的刑涛,心有苦涩,看来还是带害涛哥哥了。“回娘娘的话,正如刑侍卫所言,奴婢还未能和刑侍卫说上话,只是瞧着身形相似而向他走去。”
“哦,本宫知道了,你两自小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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