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的。更别说谁家有了困难,只要说了,总能得到主子的谅解和帮助,所以......”
“所以,你就感念她的心情,想要为她求情?”
碧玺闻言,怯怯的看了沈宓一眼,脸色因羞愧而红的不似正常颜色,却坚定的说道:“是,奴婢其实已经在这花园中等了大少奶奶好些天了,本来今日来过,若还是遇不上少奶奶,婢妾明个儿就不能来了,瞧着日头渐渐西行,本以为没了希望,所以就哭了起来,却不曾想还会峰回路转,真是......”老天保佑。
沈宓连系暗卫和自己说过的情形,对照碧玺之言,也算属实,又想到画枝的情形,心中一阵气闷,难道库房礼品失窃的事情真的是画枝所为,所以才弄的连拓跋芊芊也变的伤春悲秋起来。
“嗯,你先起来吧!莫要伤心了,禁足是夫人定下来的,你回去多多宽慰妹妹,过几天我便去看看她。”
这话说的是:戏演完了,你回去吧!我心里有数,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
也可以理解为:我知道你主子委屈,我虽为大少奶奶,可是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先回去,我会帮着周旋周旋的。
碧玺不笨,伶俐有余,可是听了这模棱两可的话,一时间却愣住了,回去该如何向祯嬷嬷回话呀。
不过这一愣也就一会儿时间,马上点头称谢,状似志得意满的告退了,脸上高兴之意易显。
沈宓暗道:却是个机灵的小丫头。看来乘瑾哥哥还有几天才离开,应该去和其说说,画枝那里也是如此。
墨院。
绯儿瞧着画枝颇为好心情地练大字,也在一旁满心欢喜的看着,很是注意没有弄出一点声响,虽说自己是节嬷嬷教导出来的,读书识字不在话下,但是却也写不出想画枝这样的好字的。
至于翠儿,是个静不住的性子,早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见画枝收了笔,绯儿赞道:“姨娘写的真好。”
画枝摇头:“写字是需要心境契合的,可惜今日心乱了。”
只见纸上“指鹿为马”四字,娟秀却失了灵气。
画枝抬着笔,墨滴沾到宣纸上,绯儿似是可惜的一呼,画枝却没听见,字迹被毁,不似无心,却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