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遇事还没有自己府中的小丫头来的冷静沉着,越看越觉着画枝较之拓跋芊芊更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突地,画枝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拓跋芊芊道:“姐姐,这样一说,婢妾倒想到了一件事,那日你如厕归来,说是单子出了什么问题,让婢妾去查看,当时婢妾是背着你的,龙风玉镯和刻字金裸子松年图是你清点的,那时你再顺手拿起红脂铁珊瑚步摇时间上也是够的。”
这是怀疑上拓跋芊芊了?
李氏看拓跋芊芊百口莫辩的样子,心下信了几分:“芊芊,画枝说的可是真的?”
拓跋芊芊飞快的摇着头:“不是,不是,大概是我在清点的时候,身上的脂粉才落上去的,我没有做过。”
说的也是有理。
李氏拿起首中刻字金裸子松年图和红脂铁珊瑚步摇闻了闻,奇怪,红脂铁珊瑚步摇也有淡淡的石榴香,于是又问道:“红脂铁珊瑚步摇呢?这个不是你清点的吧?”
拓跋芊芊点点头,又飞快的摇头:“是,不是我点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香味。”
这是学着画枝的答法了,李氏自然不买账。
“孙账房、悦嬷嬷,你们来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原来李嬷嬷不仅搜查了他们的住所,更是将他们人也带到了墨院。
二人闻言连忙跪下,对视一眼,孙账房先道:“若是画姨娘所说为真,那个!”说着翻起了手中的明细:“那个,拓跋芊芊却是有机会拿到失窃之物。”
李氏见视线转向悦嬷嬷,其也斟酌的说道:“如此一说,奴婢倒也想起个事,那天,奴婢回去的时候,画姨娘确实是在案头翻阅礼单,而拓跋姨娘是背对着奴婢,所以当奴婢出声给两位主子行礼的时候,拓跋姨娘似是,似是,抖了一下。”
悦嬷嬷用手擦去额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汗,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当时奴婢以为是吓到拓跋姨娘了,如今想来,那时她似是在掩饰着什么。”
拓跋芊芊厉声叫了起来,跪行几步到悦嬷嬷身旁,抬手就推搡起来:“你胡说,冤枉我,我几时需要掩饰什么了,啊?”
迫于拓跋芊芊的威逼之下,悦嬷嬷只有连连开口:“奴婢错了, 错了,奴婢不知啊!奴婢看错了,请夫人为奴婢做主啊。”这位显然也是惊到了。
李氏大喝:“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