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应该更容易些才是。原本好好的一石二鸟之计,却叫人破坏的不成章法了。”
拓跋芊芊急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他人插手吗?”
胡云鄙夷的看着拓跋芊芊,嗤笑道:“你放心,没有什么人知道你参与其中的。反正不论是我做的,还是不是我做的,这个罪责我都已经顶了,所以不关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拓跋芊芊色厉内茬:“你莫要不知好歹,如今我来看看你,是给你足够的面子了。”
胡云轻蔑地用眼角瞧了拓跋芊芊一眼:“好吧!谢谢你的来访了,请便,不送。”
拓跋芊芊本想和胡云合计合计,关键还是想要知道尹玉瑾是否清楚她在其中动的手脚,此来倒真成了自取其辱了。
拓跋芊芊哼声离去。
胡云神情恹恹的,丝毫提不起兴趣,瞧拓跋芊芊翻墙出去,对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奴佬道:“世人总是这般愚蠢。”
奴佬不置可否,只是询问道:“小姐难道是打算离开了吗?”
胡云看着奴佬,直到奴佬打了一个冷战,方才作罢。“你的心思我懂,此生我只愿逍遥,死遁不好吗?”
奴佬躬身道:“那老奴只有禀明长老了。”
胡云瞧着窗外,这个四方的天她算是待够了:“随你。”
看了好一会儿,胡云又道:“这个天下不是你我就可以成事的,如今族人被分化的厉害,倒不如在这偏偏红尘,乱世逍遥一番。”
奴佬没什么表情,不像赞成,也不像反对。自家云主的决定不是什么人都能更改的。
画枝对绯儿的安慰渐渐有了效果,总算将人打发了过去。
绯儿想着画枝的话,觉得有道理,自己当时是不得已而为之,最终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确实不需要耿耿于怀了。
画枝这一晚睡的不好,总是梦到这两天的情形。而且已经很多天没有收到蜡丸了。画枝下定决心,明早一定要找少奶奶当面说说。
是为答疑解惑,如何不是为了自己的那颗恻隐之心,更准确些,应该谓之为私心。
是人就会有私心,而对于这个“私”字,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程度,也在于它的侧重,然而,自私与无私,虽只是一字之差,但意义却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