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瑾与小墨年玩了一个下午,在用晚膳的时候回了次皓院。其实画枝曾经想过要不要问尹玉瑾,到底他知不知道沈宓怀有身孕的消息。不过终是没能问出口。
晚膳后,画枝将周围的人都清了出去,包括翠儿和尹墨年,只余绯儿。
画枝坐着,绯儿站着。
“说说吧!绯儿。”
绯儿一听画枝这个声调,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跪在地上:“姨娘,姨娘,是绯儿对不起您啊。绯儿有错,呜呜......”
画枝心下微叹,这事若是和绯儿无关,那么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应该是吓到她了吧。
画枝跪在在绯儿的前面,她还是倾向于相信绯儿是受蒙蔽的那个,本心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心地善良的绯儿。
画枝拥住绯儿,拍着她的后背:“好了,不哭了,嗯?”
绯儿渐渐收起了泪水,只是还有些抽噎,慢慢的,在画枝的安慰下,绯儿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了。
“谢谢姨娘,奴婢没事了。”
闻言画枝将绯儿放开,只看到一张涨红的脸。为绯儿用手绢擦了擦眼泪,将其扶了起来。
“绯儿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绯儿瞧着画枝鼓励的眼神,斟酌着如何开口,终于缓缓地说道:“姨娘,绯儿误会您了。”
“这是从何说起呢?”
绯儿再次脸红:“奴婢以为做下这些事情的人是您,所以才会出来自己承认的。”
画枝疑惑,当时情况虽然对自己很是不利,但是大多数所谓的证据都没能明确指出她是始作俑者啊!如何就让绯儿有这样的错认了呢?
“奴婢当时一直拿着兜帽围披,翠儿一直拿着纸鸢,根本不可能有人动过这两个东西,但是兜帽围披破了,而纸鸢也被人放上了毒粉,所以,奴婢就像究竟是何人能同时接触这个两个东西,而不引起翠儿和奴婢的注意,答案只有您啊。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是我了?原想你是个稳重的,没有想到也是个经不起吓的,其中有很多漏洞的,难道你没有听出来吗?”
绯儿很是疑惑:“奴婢也不知道,您与几位主子的对话,奴婢也是听得一句,听不得一句的,就是觉着,觉着您就是那个人。就像是有人在奴婢耳边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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