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要随着侧福晋回府,于是临时起意,便做了那个纸鸢。”
尹玉琉终于不再那么淡淡的了,厉声道:“你倒是好心,好啊!你倒说说,那个兜帽围披如何又不送与我了?”
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兜帽围披,画枝咬咬牙如实道:“当时婢妾想着,婢妾与侧福晋之间并不算熟悉,若是贸然送礼恐会招您不喜,故而婢妾本来是打算交给少奶奶,由少奶奶代劳的。”
咽了咽唾沫,画枝接着说道:“不想让小格格发现了,所以只有厚着脸皮送了出去,本来,想把兜帽围披一并送了的,但是您...您...似是对花瓣纸鸢甚是不悦,故而婢妾尊着身份,便没敢将兜帽围披拿出来......”
李氏叫道:“好一句‘尊着身份’,若你真是这般守礼,自你生下小墨年后,却也没有听说你向宓儿请过一天的安,尊过一天的礼,只会耍耍嘴皮子,说些好听的,就想蒙混过去?告诉你,想也别想。”
画枝被冷汗打湿后背,针对李氏的质问是真的说不出一句话了。紧捏的双手,额上的冷汗,无不证明着画枝紧张的心情。
其实画枝是可以理解李氏的,自己毕竟是丫鬟出生,何德何能生下长子。
若说之前李氏还能回护自己一些,如今却是万万不能了。自己什么身份,尹玉琉又是什么身份。不说母女情深,就说锦王府的侧福晋是一般得罪的起的吗?
仵作适时出来回禀道:“禀告侯爷夫人、锦王侧福晋、尹大少爷,这个死者经证实是溺死于水榭处,大概是昨日寅时到卯时这个样子,如今已经找到落水之地了。”
李氏挥手让仵作下去,本想命众人朝水榭走去,唯沈宓阻拦道:“母亲,如今快要到亥时了,黑灯瞎火的,不若明儿个一早再去查看,先让人将地方围起来,省的再有人出了事故。”
李氏缓和了脸色,边听边点头:“还是宓儿考虑周到。”
于是尹玉琉又说了:“画枝,刚刚你不是说今天去过水榭吗?如何解释?”
没等画枝反应过来,身旁传来跪地之响,伴随而来的是急急辩解之声:“都是奴婢做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和姨娘无关。”
画枝转头,惊讶的叫了句:“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