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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发烧了,嘴角有些呕吐物,察明硫磺作梗,再者手中拿着墨绿的碎布,你认为,我们该如何认为?”
画枝心觉奇怪:“此事婢妾毫不知情。”
尹玉琉不以为意:“没事,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好好的听,我慢慢的说。之后我就吩咐人下去查,见有人神色慌张,还是一个生脸,便查出了这个小丫头。”
尹玉琉微微抬了一下手,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将一个满身血污的小丫头拖了出来,此女已经昏迷了。
尹玉琉瞟了一眼,便又看向画枝:“此人香玉,看你的表情是不认识了?没关系,她认识你就好了。你看这个血污难堪的,用刑后,她终于承认药是她下的。我就奇怪了,一个外院粗使丫头怎么就能进了内院了,然后,你猜她怎么说?”
画枝心想,不是我做的,还能强加在我的身上吗?瞬间又静下了心思:“婢妾不知。”
尹玉琉勾着嘴角冷笑:“又是不知,你是在赌我没有证据吗?没事,我慢慢说,你会说自己知道的。然后她说她是找了外院的赵嬷嬷,由赵嬷嬷安排她入内院伺候的。可是一个小丫头居然用二两黄金贿赂一个管事嬷嬷,卖了她也找不回本,你认为谁是傻子?”
尹玉琉的嗤笑让画枝心中刺动,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尹玉琉看画枝茫然的模样,也不问话,自顾自的接着说:“然后在香玉的身上搜到了三两黄金,不得了啊!一个粗使丫头居然有五两黄金傍身。”
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当然了,搜出来的还有一封信,一封明确指使香玉如何行事的信件。她说是柳红交给她的,现在柳红已经去了,那么你猜这封信是谁写的?”
画枝不再吭声,依然缓缓的摇摇头。
“是你的字迹呢。我却不知,什么时候我尹府的小丫头也能有一手好字了。”
这是明着在打画枝的脸了,谁不知道,画枝就是尹府买断的小丫头出生,小丫头识字本不是错,不过这个字迹留在了指使人作恶的信件上,就不能不是一件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