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画枝等人自然没有放成荷船,受凉的画枝和受惊的胡云无一不需早早归府。
尹玉瑾为二人请了大夫,给画枝看的依然是尤大夫,给胡云看的是杨大夫。由于先前结交了胡暌离,所以设宴款待自然不需女眷的陪同,尹玉瑾一人足矣。
“画姨娘啊!不是老夫说你,你这本来产后就虚,今个儿爬这么多楼梯,又落水受凉,虽说没有染上风寒,但是你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咳,老夫都不知道要如何说你了,年轻人莫要想着自己年轻就不关心自己,你的身子是需要养的,就是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为小公子想想啊...”
画枝好笑的看着喋喋不休的老大夫,心中倍感温暖,好久没有人来这样关心自己了。
“尤大夫,画枝知道自己今天是逞强了些,但也是为了给墨儿祈福,日后定然不会再这般作为了。请您多多担待些。”说着还坐在床上行了一个半礼。
尤大夫虽说是上了些年纪,但绝不是好糊弄的,张口抢白道:“别说好听的了,我也是跟你这个小娃娃有缘,瞧着你就喜欢,旁的人我才不多说什么的,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的。咳,扯远了,你之前怀孕的时候就乱用药,如今还不该多多爱惜自己吗?”
画枝心惊,乱用药?这是从何说起啊?自己除了喝田嬷嬷带来的药,也就是喝贾大夫开得药了,这都是一个方子一份药,如何会是乱用药呢?
稳稳心神:“这个,尤大夫,您说我乱用药是何意思?”
尤大夫斥道:“还不是乱用药。又用补药,又用泻药的,你倒是补还是泻啊?到底是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啊?”
画枝觉得自己的内衫被冷汗浸湿了,自己被药所害,其实蜡丸中是隐隐有些提到的,而且也指出了下药者。但是听着尤大夫的话,这个给自己下药的人看来不止一位了?
“又是补药,又是泻药”?究竟是想帮自己还是想要害自己?
尤大夫见画丫头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出口道:“不说了,如今这个脉象也不是太看得出来用了什么药了,总之你这月子做的也还是好的。恩,再好好的养养,也就那么回事了。”
说着便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行了,还有人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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