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看看你们母子,你且做你的,莫要管我就是了。”
画枝闻言依然低着头,为尹玉瑾倒了一杯凉茶,便退到了一边,又绣了起来。
双方均沉默了会儿,尹玉瑾不着声色的看着画枝,默默拿起她手中披风的一角把玩着。画枝看见了也不出声,依然静静绣着。
“你就这么想见宓儿?”
画枝心知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尹玉瑾的心自然是向着沈宓的。
她如今也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通房,只比一般的小丫头好些,若是回答的不合尹玉瑾的心意,或许自己也就不能再有一个好机会为自己的孩子寻一个庇护了。
况且画枝心知,其实无论是什么靠山终究是不如尹玉瑾来得实在,所以画枝大起了胆子:“回少爷的话,奴婢确实是想见见少奶奶,因为奴婢不仅感恩于她的多方照料,更想向她求一个恩典。”
尹玉瑾听画枝自称为奴婢,是不把自己当做是他的女人了,如此听了心中甚为不喜,不过也不会着相的将自己心中所想表露出来,只淡淡说道:“是何恩典?”
画枝轻笑,这个笑容让尹玉瑾觉得她不似真人一般。画枝跪在尹玉瑾的身边,见尹玉瑾有扶她的意思,遂躲开了:“您就让奴婢跪着和您说吧。”
尹玉瑾不再动作,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奴婢自八岁入府,随田嬷嬷,被她悉心教导四年,十二岁开始伺候二小姐,从三等小丫头开始做起。那时的日子虽苦,可也是有盼头的。”语气毫无起伏,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说着。
其实尹玉瑾很想问一句,如今就没有盼头了吗?可是他这话是断说不出口的。
画枝像是忆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竟淡淡的笑了起来,尹玉瑾回想他们相处的片段,画枝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轻松的笑过。
“后来,待奴婢十六岁的时候父亲故去,母亲一个人带养着三岁未满的弟弟,又要还父亲的赌债,很是辛苦,所以奴婢也...也不忍心,可是奴婢虽然月俸颇高,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所以在二夫人的接济下,又渡过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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