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嬷嬷也坐,您且说吧。”
王嬷嬷依言坐下:“谢小姐,这个,老奴总觉着这个画枝丫头怀孕的事有些问题啊。”
“嬷嬷何出此言?”
王嬷嬷一脸担忧:“您看,她不过一次就怀上了少爷的孩子,更是抢在了您的前头。还有按说这试婚丫头若是少爷防着些,又或是敬着些您,不该这么不小心啊?”
沈宓暗暗皱眉:“嬷嬷,有什么话您就明说吧!”
“老奴是觉着,这件事里有些蹊跷。按着少爷对您的态度,应该是给了那个丫头一碗避子汤的,可是这个避子汤居然还能保人怀上孩子,慢不说这中间究竟出了何种差错,就说这丫头怀孕而不自知,还服用香草。但从这丫头死命向您效忠的份上也不是个蠢的,若说这些个种种都与她无关,那么究竟有多少只手插了进来?小姐,咱们不能不防啊。”
沈宓暗暗焦虑,这些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关键是尹玉瑾的态度很让人费解,给她一种自己最好不要插手的感觉,可是若是:“若是画枝她本人有所参与呢?”
王嬷嬷顿时有些被问住了:“若真是如此,这个尹府还真是不太平啊。”
沈宓一急:“您是说她受了什么人的指使?那么您说这是针对我的吗?”
王嬷嬷微微福身:“这个何人指使,或是有没有人指使,老奴想也只有她本人心里最是清楚,至于是不是针对您,老奴想应该是了,针对大少爷不就是针对您吗?”
沈宓颔首:“嬷嬷,您说瑾哥哥是否想要这个孩子留下来?”
“小姐,您莫要动那些心思,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尤其还是在这个侯门大院里,即使孩子的母亲上不来了什么台面。”
沈宓失笑:“嬷嬷误会了,我自是不会出手,只是西苑的那个可就不好说了,咱们也不能不小心些。”西苑正是拓跋芊芊的住所所在。
王嬷嬷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小姐说的在理。”
沈宓莞尔一笑,心情颇好:“这其中的关键还是要看那个孩子。其实瑾哥哥是想要将画枝送入别院养老的。”
王嬷嬷颇为惊异的点点头,看来此时还是作壁上观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