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枝被锁入屋内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一亮,房门终于落锁,随之进来的是一个老嬷嬷,和几个小丫头。
画枝对这个老嬷嬷是有印象的,在自己作为试婚丫头的第二天,不就是这个老嬷嬷为自己验的喜帕,喂的避子药嘛,不,或许是保胎药才对。
老嬷嬷带领着身后的几个丫头福身道:“见过画枝姑娘,老身姓尹,是尹府的家生奴才,承蒙老侯爷不弃,家父便跟随进山伺候了。”说着还向南方祖宅作了一个揖,续而说到:“你可以称老身节嬷嬷,此来有两个任务,一来伺候好画姑娘,让您来年生个健康的乖宝宝;二来也是为了画姑娘着想,以后您就不用去皓院中伺候了,此事由其他的奴婢代劳了。”
原来老嬷嬷闺名尹节。
画枝面无表情的看着节嬷嬷,只着里衣坐于床上,给大家的感觉若不是吓傻了,就是再不能惊起半点波澜了。不过她既是如此,却也不完全是。
经过了一夜焦心的思虑,画枝从尹玉瑾的只言片语中渐渐串出了一个事实的大概。自己怀孕了,可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帮不上她,却可能害了她。人都说“母凭子贵”,在这里却成了在她生下孩子之时就是她离开之刻。
田嬷嬷说的很对,当做了母亲,或是做了准母亲后,做人也罢,做女人也罢,心境均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画枝不心焦自己今后的出路,却无比担心自己孩子的未来。若不能有一个好的依仗,孩子今后如何在尹府过活?
节嬷嬷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这么不客气,无非是想告诉画枝她是尹府有头脸、有身份的老人,所以不要妄想在她的面前摆什么架子,也不要妄想攀什么关系。一句话,她不会顾及画枝的心情,只要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那么她的监视任务就完成了。
画枝显然是聪明的,知道怎样避重就轻,微微低头,跪坐在床上道:“谢谢节嬷嬷,画枝明白,定会好好的配合嬷嬷。只是不知婢妾能否去次皓院拜见一下少奶奶,感恩她对婢妾以往的照顾。”
其实画枝只是想尽自己的全力为孩子寻个归处罢了。
节嬷嬷似笑非笑的看着画枝,像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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