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枝本着“我敬人一分,人也敬我一尺”的想法,起身向着赵嬷嬷行了一个礼。此时画枝才知道,原来她已经走回了自己居住的屋子前的小庭院中了。“赵嬷嬷怎么有空来?”
赵嬷嬷依然露着她的黄牙“笑容可掬”的说道:“我当画枝姑娘原来是有多清高呢?却原来也是存了爬大少爷床的心思,没羞没臊的。不过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个通房罢了。”
画枝闻言脸色堪比调色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遂突然想到自己是喝过避子汤的,今后能不能有一儿半女傍身也是一个不定的数,若不能产子,说不定这一生就是一个通房了。
赵嬷嬷心情颇好的看着画枝的脸色,继续说道:“我说画通房啊!你跟着二小姐不是挺好的么?将来说不定就进宫了,然后得了二小姐的恩典,嫁一个带刀侍卫做正妻不比你现在来的好吗?”
赵嬷嬷又走近画枝几步,得意而又小心的控制的音量:“原来老徐送来的绣芳斋的样子鞋,我想画通房也是不需要的吧!所以老身就没有给你带了。”轻笑了声:“我寻思着,你若真的入宫,又存了那么多的小心思,说不定能捞个‘美人’做做,真就成为了皇上的女人了。虽然也是通房,但是...嘿嘿...”
没有说下去的话,画枝用脚趾头都知道赵嬷嬷是想表达什么?“美人”是卞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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