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流云重新坐回床边,握住流羽的手。
她的手,冰冷僵硬,不带一点体温,隐隐泛着青色。
这都是在药缸之中浸泡太久。
“羽儿……你能听见了是么?那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这样……你才能拿着剑杀我。”流云如是说。
流羽恨他如骨,杀他,是她唯一的执念吧。
不……我不要杀你。羽的眼眶中,又泛起了薄薄的泪光。
羽儿,你想不到吧!我也学会了针灸。
羽的神智也算渐渐清醒,耳边的一切,不再是幻觉。
只是,她现在只能听见,只能看见,但依旧没有触觉,依旧不能开口说话。
流云如往常一样,给流羽各个关节各处穴位施了针,然后又细细的给她全身肌肤涂抹上一层药膏。
这些膏药,能拨除残留在羽肌肤上的毒素。
每日里,流云都得反复的帮她涂抹,药膏干透之后,又得一块一块的剥下,再敷上新的药膏。就算没有敷药,也得一遍一遍的揉捏她的肌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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