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后,没有杀他,既是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她自幼小乖巧听话,品性纯良,他不相信她真的是心狠手辣之人。
只是她哭着离开时,说不要再见到他,又是为何?
“一笙,你好大胆。”外面传来酋长怒叱一笙的声音。
流云微微愣了,这一笙,天天跑到酋长这儿,吵着要见他用做什么?
反正腰上的伤口也长了新肉,快要结疤,他也不妨去见见这个一笙。
一笙一见他就要扑上来,酋长大人在一旁扫视了一眼,他才没乱动。
“你将羽带到哪儿去了?”一笙涨红着脸,憋出这句。
一笙有些愤怒,这个中土来的男子,不肯让阿叔公给羽驱鬼,带着羽跑了。现在却一个人跑回寨子来。
“我也不知道她上哪了。”
流云不喜这个南疆的少年,是他意图不轨,害得羽差点入火入魔。
可如果不是他害得羽走火入魔,自己现在已经在回中土的路上。
从此相隔万里,终身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