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坐起身子,自己的衣裳早被撕裂,见得椅上放着一袭蓝色长衫,她蹑手蹑脚过去,将衣衫拿过穿上,她不愿让人见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案桌之上,仍是摆着画纸,画上的女子,眉眼依稀就是自己,落款之处,却是流云二字。
羽冷笑一声,这满城她的画像,原来是流云这个混蛋所画。
却见屏风之后的木桶中泡着一个男子,背朝着这边,看背影,看头发,应该就是**她的那个男子,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头发会如他这般凌乱不堪,仿佛半月没打理。
屋中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羽闪身屏风后, 偷眼看那男子,他坐在木桶中一动不动,似在小憩。桶中散发着浓浓的药草味道,似乎刚才,她醒来之后,也在他身体上闻见了这药草味道。
羽紧握双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这个禽兽,毁了她的清白,她岂会轻易放过他。
她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那个男子的身后。
她并不是个柔弱的女子,遭此变故,也不会如一般女子那么凄惶无助、只会以泪洗面。
遇事不乱是蔡训练她们必须具备的素质。
他毁了她的清白,她必定要他拿命来抵偿。
浴桶中的男子宽肩窄腰,背上全是深浅不一的伤痕,从左肩斜斜向下,一道伤痕是横贯全背。
这后背,有些眼熟,前几日进亦茶山庄,自己被困阵中,出来就看见此背影。
她有些轻微的犹豫,他的武功在她之上,呼吸绵长匀称,显然有极强的内功修为。他是故意装睡诱她近前么?
男子头微微动了一下,似要醒转,羽不再犹豫,一掌就劈了下去。这一掌,外柔内刚,外现绵软,让人不大在意,而内蓄刚劲,以爆发劲为主,不管他是装睡还是真睡,务必要一掌击死这人。
一掌之下,那人哼都没有哼得一声,身子一歪:“哗啦”一声,一头就栽在满桶的药水之中,溅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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