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攻心,媚毒噬骨,连身下的女子是谁都分辨不清,什么温言软语,怜香惜玉全不搭边了。
只觉下腹如火山般滚烫,只能疯狂抽动,不停寻求着那绿洲深处的幽泉,只求将那灼热的岩浆喷射出来为好。
雷涛和吴奈在外面听得里面的动静,舒了一口气,他跟了流云两年,这两年,即没听说过他娶过妻室,也没见外面找过女人,他都有些怀疑这位侯爷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甚至在中了相思媚这种媚毒,也只是强制浸在药物缸里,宁愿独自受那媚毒刮骨噬心之痛,也不肯随便找个姑娘来缓解一下毒性。
他担心他是不是不能人事,那无法跟下毒的女子交合,只怕再过半柱香后,流云就得一命呜呼。
听得此时房中的动静,看来担心是多余的。
只是时间紧迫,怕也没时间温存,那个姑娘得受些苦了。
流云低低咆哮一声,随即痛苦而愉悦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将体内灼热的岩浆悉数喷薄出来。
虽然身子仍是火山般滚烫,但已没有再进一步爆发的迹象。
桌上的那柱香,只剩下香头在发光,随即那一点火星也悄无声息的熄灭。
他趴在流羽身上,一阵短暂的晕厥。
晕厥过后,神智慢慢清醒,也能感知体内那媚药的变化,随着体内滚烫岩浆的喷出,那相思媚的毒性也在慢慢转换。虽不可能马上就无事人一般,但那刮骨噬心之痛却已没有了,这相思媚之毒,应该是解了。
回看身下的女子,他已认出她是谁,最后关头,雷涛还是将她给擒了来。
流羽仍是晕迷状态,显然流云狂暴状态之下给的一掌给得狠了。
当年,自己曾立下誓言,但凡自己有一口气在,绝不再让任何人加置一指之力于她身上,可刚才疯狂之中,似乎,自己一掌砍晕了她。
她的小脸惨白,秀眉紧锁,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下,下唇已咬破,红肿不堪,一头秀发凌乱的铺散在枕上。入目是一种凌/辱后的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