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自是不敢随意作主,只好对流云作个请,前面带路领流云上山去。
流云一边跟着海上山,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
花素教依山而建,山中自是遍植鲜花,花海中偏又飞阁流丹,雕梁画栋,间或点缀一座凉亭,一处飞瀑。倒真是个逍遥世外的好地方。
教里大部分人都看到了那黑色烟花,齐齐聚集在了议事厅,议论出了何事,发了这么多危急讯号。却见解大海带了个男子过来,看服饰并非本教中人。
众人看那男子,身材修长挺拔,只是一袭普普通通的宝蓝色袍子,偏偏衬得他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细致修长的五指,紧紧握了一把宝剑。众人心里已不自觉的将他与祭司盛开始比较,盛孤傲冷淡,带着一种阴柔,而这蓝袍男子,却温和如春风,偏又不带一丝脂粉气。
但就是这样一个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却引发了三枚黑色烟花弹。众人自是不敢小觑。
海吩咐人给流云看了座,上了茶,就派人去请祭司盛。按规矩,教主如若不在,教中大小事务,就该禀告祭司处理。
偏偏护教长老陈本友多嘴一句:“谢堂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陈本友不能代替教主处理教中事务,但终究是一教长老,他问话,海不敢不答,于是小心回道:“这位流云流少侠,追寻仇人到此处,没了踪影,顺道上来讨杯茶喝。”
陈本友识不得流云,冷冷一吭:“随便个小猫小狗不见,都上来讨杯茶喝,那不是把本教当茶楼酒肆。”
流云听闻他语气不善,心中已是不喜,只将身转向海,漫不经心问道:“不知贵教教主闭关,现在贵教何人管事?”他刚才见有人进内通传,已知主事之人不在这,自不屑跟一般人浪费口舌。
陈本友跟随教主多年,自持功高,没把全教人看在眼里,结果这几年,来了个祭司盛,不光风头日渐盖过他,甚至迷惑教主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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