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再三逼问之下,侍女才说有个陌生男子偷偷潜入了焚香馆,不清楚是不是教主囚禁在密道中的男子,是以没敢随便声张。我叫她们打开密道,跟着密道走了过去,那时你已经追到山脚。我怕你路上遇上本教的弟子太多,事情影响变大,只好抄近路拦你回来,再作商量打算。”
教主道:“这事你处理得很好,凡是知道内情的,都不要留一个活口,不管是后山巡逻的,还是我馆里侍奉左右的。”
盛叹了口气道:“还有一个知道的。”
教主厉声道:“还有谁?”心念已百转千转,将有可能知道的人挨个猜测了一番。
盛道:“就是属下,不知属下是该马上自杀于教主面前,还是让教主割了舌头,剜了双目,剁了双手后,再继续侍奉于教主面前。”
教主不由结舌,道:“你,你是存心气我来着是不?”
盛道:“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这话,竟有些说气话的感觉。
不知怎滴,听到盛赌气的话语,教主倒有些暗暗欢喜,这孤傲冷淡的祭司大人,情绪也有不受控制的时候。
于是她关切问道:“要不,我再找些神医给你瞧瞧。”
盛冷冷道:“不用,你一人知道我不行就是了,何必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无能。”这话语,哪里是下属跟上级说话的口气,纯粹两个恋人赌气搞别扭。
教主一听这话也是事实,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不能人事。她柔声安慰道:“那这样吧!我再收罗天下所有的医书给你,你自己试着治疗一下好不好?”平时那么端庄的教主,居然也会宠溺的口气来说“好不好?”
盛道:“如此甚好。试试也无妨。”
教主反手紧紧握住盛的手,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试试。”此言一出,倒也觉得自己太失态了,一个教主,如此关切属下的那方面问题,不是赤祼祼的告诉别人,我想和你共度云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