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空无一物,显然自己的令牌已不在身上。蔡疑惑自己的随身信物怎么到了盛的手上,却也不敢莽莽撞撞伸出拿回。
盛轻描淡写道:“这是我今天在后山拾到的。只是今儿事太多,过于突然,所以刚才在议事厅上也没当着教主的面将此令牌还给蔡教官。不过我寻思此物对蔡教官关系重大,怕蔡教官一会儿跑去后山寻找,所以专程给蔡教官送来。”
此言一出,蔡的脊背阵阵发凉,额上都有冷汗冒出。听盛的口气,似乎自己在后山的一切,都被盛看着眼里。不过既然刚才没在教主面前说起,现在自然也会继续隐瞒。
盛隔着面具,冷冷的观察着蔡的神情。有着一层面具就是这样好,别人的一举一动你都可以看在眼里,而你的一颦一笑却无人知晓。
盛从茶几上拈起令牌,站起身来,缓缓的递给了蔡。蔡迟疑着,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去接令牌。
指尖刚一触碰到令牌,炽热的灼感瞬间从令牌传来,蔡本能的缩手,与此同时,盛也松开了五指,令牌直直的向地下掉去。
蔡眼明手快,在令牌触地前一秒,稳稳的抄起了令牌,那令牌上炽热的灼感已消失不见。
盛冷冷道:“蔡教官可要小心了,下次不见得再有这么幸运能接住这块令牌。”
纵是隔着那漠然的面具,蔡依然感到他眼里的警告之色。
看着蔡的表情,盛知道自己的心理威慑起作用了。他话题一转,又道:“蔡教官认为莫堂主会派哪几个随身侍女去教主那儿?”
蔡搞不清楚盛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得老老实实道:“属下愚昧,还望祭司大人明示。”
盛道:“莫堂主随便抽调堂里的这些侍女过去,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我好象记得那个双跟羽很要好的吧!不如蔡教官跟莫堂主推荐一下,将羽也调往教主那儿去,跟双互相也有个照应。”他说得云淡风清,似乎只是随意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