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打理,除非掩人耳目,一般不轻易调换人手。
流羽低下头,小脑袋耸搭着。杨妈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没事,杨妈在呢?杨妈也会象冯姨那样对你好。”
说话间,赶车的马夫帮忙将车上的行李搬进府里。流云给了赏钱,打发他们回去。
临走时,那个险些被流羽用金镯子打头的车夫走到她面前,深深的一弯腰道:“多些小姑娘的金镯子,我媳妇见了,肯定高兴,她作梦都想要个金镯子呢。”
流羽有些不好意思,这跟她的初衷不是背道而驰了嘛?她只好哼哼哈哈,祝福他两口子幸福美满。
众人迎着两人进得府来,一个九十来岁的老人佝偻着身子站出来颤颤微微的问道:“谁来了?”
流云上前道:“王伯,是我。”
王伯抬头眯着昏花的老眼看了流云半天,终于是认出什么来:“公子爷,你可终于回来了。”说着就要跪下去。
流云一把扶起老人,道:“王伯,我回来了。”
看着他满头的白发,倒有些心酸。
杨妈笑道:“我们告诉他,公子爷要回来了,他还不相信。”又接口道:“王伯的身子一日弱似一日,前阵子都倒床不起,听得公子爷回来,居然能挣扎着起床。”
随即安排家丁去将行李好生安置,又带流羽去看她的住所。
流羽的院子自在后面,跟流云的住所相邻,一入门,两边都是游廊相接,四周绿柳涤丝,柳树下才新架了一架秋千,自是为流羽所新安。迎面一座假山,两边各植芭蕉无数,里面五间厢房,桌几案椅一应俱全,自是比以往中洲的住处奢华。
流羽一见大是喜欢,坐上秋千不肯下来,对杨妈不由没了生疏。
排过晚饭,王伯一直不肯回他的住处,在前厅里一直絮絮叨叨的跟流云讲着话,某年又如何如何,某年又如何如何。因为没牙的缘故,流羽听得含糊不清。
流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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