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才总算明白了流羽在作弊,羞愧难当,这可不正应了那句:“教不严,师之惰”?客气话都没说,匆匆忙忙的走了。
流羽心虚的低下头,盯着脚下,要是脚下这会儿有条地缝该多好,就躲地缝去,不用面对流云的质问。
半响没听见流云的责备声,抬眼偷瞧,他正把撕掉的书一页一页给整理平整。
流云也感觉自己太过严厉了,努力心平气和道:“昨晚也难为你了,还得想法把这些一页一页贴到横梁上。”
他没责备,流羽倒感觉格外难受,不由大哭起来。
他就在那儿看着她哭,看她哭得泪流满面,倒不由想起当日在野外时,她认为自己死了,抱着自己也是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不由一软,上前搂住流羽,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道:“也许是我操之过急,也许是我想给你一个与以往不同的环境,所以才严厉了一些。”
流羽伏在他胸前,肩膀一抽一抽的。听得流云又道:“我是希望你能识文断字,可以明善恶,辩是非,你要是对读书识字实在没兴趣,我这就修书给杨书凡,叫他以后不要来了,省得误了他的功名。”
流云在书房里慢慢磨墨,心里却想着如何修书给杨书凡,当初杨书凡听说他要找教书先生,自告奋勇的来,流羽却如此懒散,倒让杨书凡背个误人子弟的名。想到此处,那墨也磨不下去了,径直推了门,去得流羽的院中。
流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流云的话一句句敲在心里,明善恶,辩是非。
她不需要明善恶,辩是非,她只是不想看到流云生气,流云生气,比打她骂她还要难受。
流云在暗中看着,见她小小的身体在床上辗转反侧,倒有些于心不忍,她才七八岁,野外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她都能无牵无挂熟睡到天亮,现在却为了读书的事忧心忡忡,是不是自己太过强求。也许,懒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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