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流云说他的病天下难有几人会医,倒有些难过。他只知道流云的病很重,却不知这病全是他当初不懂药理,乱给流云服药所致。
两人虽说没搞明白县太爷究竟是谁,担看县太爷并无恶意,自是将心宽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流云这一觉醒来,已是深夜,人自是有了些精神。
一旁侍候的小丫环见他醒了,忙去暖炉里端银耳红枣羹,看样子,已是备下了许久,只等他醒来服用。
旁边一个小厮一把将碗端过来,道:“给我给我,我来喂他。”流云抬眼一瞧,却是小叫花,原来他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早被人换下一把火烧了,一时之下找不到适合他穿的衣服,只好拿套小厮的衣服给他将就着穿。
小丫环不情不愿的,将碗递给了小叫花,叮嘱道:“你可小心,别烫着他了。”小叫花道:“放心吧!我都照顾他这么久了,一直是我喂他吃。”那口气,仿佛打小就跟在流云身边。
流云一边吃着他喂来的银耳红枣羹,一边低声道:“你也有伤,这些事她们做就是了。”
小叫花低着头,将嘴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怕他们给你下毒,防着点好。”
流云看他眼皮肿得老高,额上一个肿胞,下巴上还一大块擦痕,明明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却装作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向他眨眼暗示,心里有些好笑:“要是他们看下毒没用,直接把我拖出去打一顿,怎么办?”
小叫花倒有些为难,怔了怔道:“那我也出去陪你挨打好了。”
流云心里一软,想伸手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却是力不从心。县太爷已听说流云醒了,赶了过来。
流云见了县太爷来,欲起床行礼,县太爷抢前一步,扶住流云道:“恩公伤病在身,切切不可乱动。”
流云道:“你一口一个恩公的,我记不得何曾有恩于你。”这话从县太爷叫他恩公时就想问起,一直找不到机会问,这会儿总算问出口了。
县太爷动容道:“三年前,在下进京赶考,结果在古剑山一带碰上一伙强盗,还好碰上恩公,不但将我从那伙强盗手中救出,还送我二十两银子作盘缠上京,这才有了我今日。恩公的大恩大德,在下一直铭记于心。”
流云有些茫然,三年前,他的确去过古剑山一带,也曾一夜挑战董家塞七百多人,他一天到晚行侠江湖,援手过的人自是极多,赠人银两也是常事,没想到这么一点恩情,倒让这县太爷一直牢记在心。
小叫花见流云不说话,还以为他在生气,于是对那县太爷道:“既然你说他是你恩公,为什么又要把我们抓到衙门来?”
县太爷自是惊得脸上有些冷汗,道:“我们只是听着那妇人来报,说杀段记当家的贼人住在她店里,我才派衙役些去拿人。却不想拿错人了。”
流云自是想起那妇人见到那胭脂盒的神情,不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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