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着了一样手段毒辣。
小叫花都快陷入晕厥状态,这一松,倒醒了过来,拼命挣扎中,触到怀里流云留给他的那把“泣天”匕首,一把从怀里抽了出来,死命向后一捅。
脖子上的力道终于松了,金无筹瞪大着眼从马上跌落下去,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叫花随身会有这么一件利器,而且会贴着他身子刺进他体内。
小叫花顾不上看他死活,跳下马向流云奔去,快奔到他面前时,生生的停了下来。他记起了刚才流云所说,已将他全身都抹了剧毒。
究竟,他们谁是好的,谁是坏的?或者都不是好人。
他一向认为,谁能施舍给一口饭吃,谁就是善人,谁就是好滴。
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金无筹看上去可蔼可亲,转脸也是穷凶极恶。胡员外家里的庄丁,一直认为是狗仗人势,也有人叫他想法保命。眼前这人,他一直认为是很好很好滴,心里对他自是亲近,却不想一样拿他作铒,在他身上下毒。
流云哪里知道他这瞬间小脑袋瓜里想了这么多事,以为他是吓得不知所措了,吩咐他道:“金算盘还没死,你回去再补他一刀。”他一向叫惯了金算盘,自是改不了口。
小叫花紧盯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他的话。
流云见他不听吩咐,倒有些怒了,怕这小叫花坏事,语气生生了提高了几分:“你不去补一刀,他一会儿醒来,我们两人都得死在这儿。”
小叫花子见他发怒,一直忍着的委屈也爆发出来:“你不是给我身上抹了剧毒的么,不是想毒死我么,反正我都要被你害死了,又何必要帮你去杀了他。大家一块死在这儿好了。”一口气把这几句话吼完,倒莫明其妙的哭了起来。
流云怔了怔,他没想到,小叫花把他迷惑敌人的话居然当真的。他强忍一口气,策马过来,伸手想将小叫花从地上抄起,却力不从心,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到在地上。
小叫花怕他使诈,不敢过去,远远的,又看见金无筹已经苏醒,开始摇晃着挣扎爬起来。
小叫花止住哭,刚才嘴上虽说一起死在这儿好了,心里还是害怕金无筹,他可是真的差一点就死在金无筹的手下。忙向流云那边跑去。
走得近了,才发现流云全身是血,整个衣衫全被血浸透,,脸上依旧是满脸的黑气,看来是旧毒没除,又添加了不少新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杀了掌柜手下二三十人,闯出一条血路来。
掌柜向这边挪来,见他躺在地上,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流云啊流云,枉你天纵英才,终是心肠软了点。要是你刚才自己骑马走了,我倒一时三刻寻你不着。想不到你身中剧毒,还挂系着这臭叫花子,回来找他。”
小叫花子心里那个悔啊!明明流云是怕他死在金无筹的马蹄下,冒着危险出来解救他,结果自己却疑神疑鬼,不光自己现在要丢了命不说,还要连累流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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