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不要嫁给他,不要嫁给那个江文安!”沈妙言面色通红的坐在床榻,朝着门口的身影大喊。
“媚儿,好好看着小姐!”门口的沈父回头看了眼,吩咐到,说完,便踏出门去。
“小姐·······”媚儿上前,递过一杯暖药。
“滚!”沈妙言立刻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有些沙哑。
“小姐········”媚儿没再说话,而是将手中的汤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即便退出了房间。
奇怪,为什么那日同小姐去找了书生回来之后,小姐就变这样了?是和那个穷书生有关么,媚儿不禁蹙眉。
沈妙言静静地躺在被窝里,脑中一直萦绕着那日和书生的对话。
“沈小姐,有些东西并非你所见,也并非你所想!”书生依旧一袭破烂的长衫,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地清澈温和。
“你真的不认识江文安?或者说,江文安真的和你没关系?”她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笔摔在地上。
“沈小姐何出此言?”书生忽然平静地看着她,目光幽然。
“我,你叫什么?”她瞪着他。
“小生江文安!”书生看着她,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你就是江文安?”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是,可是那个人不是我,或者说,我不是那个人!”江文安苦笑。
“什么意思?”她皱眉。
“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么?”他微微一笑,然后从桌边抽出一张板凳,拍了拍灰尘,放在她面前。
她不语,只是默默坐上凳子,然后抬眼看着他。
“南朝的江淹,字文通,他年轻的时候,就成为一个鼎鼎有名的文学家,他的诗和文章在当时获得极高的评价。 可是?当他年纪渐渐大了以后,他的文章不但没有以前写得好了,而且退步不少。他的诗写出来平淡无奇;而且提笔吟握好久,依旧写不出一个字来,偶尔灵感来了;诗写出来了,但文句枯涩,内容 平淡得一无可取。于是就有人传说,有一次江淹乘船停在禅灵寺的河边,梦见一 个自称叫张景阳的人;向他讨还一匹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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