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之声,便引军杀将过来,张英、陈横见无路可逃,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接战,那边张英一早就见着黄盖的旗号,顿想起当利口大败逃窜的惨状,不禁心寒胆怯,如何还敢对阵,一拔马头朝着韩当冲了过去。
战无三合,韩当奋起一刀,便将张英劈落马下,那厢黄盖也与陈横战到一处,看样子不出五合必为黄盖所败。
我正躇踌着救与不救,忽听一人高声喊道:“高宠,主公在此,快来相救!”
我闻声看去,却是陈横,陈横当了我几天的上司,这时正被黄盖杀得狼狈不堪,情势急迫之下,见我领着一支军杀来,就如在大海中遇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哪里还顾不得其它。
我心想:“刘繇虽无用人之能,但也无甚大恶。且贵为汉室宗亲,朝廷亲授的杨州牧,今虽势败,但只要汉室的威严犹在,假以号令,拥戴朝廷的忠义之士必会相从。现在他为敌所困,我若救他脱险,诸将必以为我忠义,若是见死不救,不仅有违天下道义,更为拥汉之士所不齿,实不智矣。”
想到这里,我大喝一声,催马摇?冲了过去,前面有三名敌骑挺长矛向我急冲过来,我将身体伏低闪过长矛,反手同时用力运?横扫,冲在最前的两骑被大力贯倒于马下,随后的一骑见同伴瞬间没了性命,吓得呆在那里,被我抬手一?刺中脖颈,颈血狂喷一尺多高,死尸挂在?刺上,尤如一面血红无比的战旗,与我一道向着敌阵冲刺。
四周的敌卒为我这一波惊人的攻击所震慑,相顾骇然,纷纷躲闪过我的冲锋,那边韩当见我如此勇猛,杀性顿起,举刀拍马迎了过来。
“韩当――。”我暗叫了一声,当利口将我砍落马下的就是他。
那一双盈满了杀气的眼眸,那一种得意至极的骄横,我怎么也不会忘记。
虽然只隔了短短的一个来月,我的武艺虽然还没有很大的提高,但战斗经验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第一次上阵时的苟谨和慌张早已过去,面对着敌人血淋淋的首级,我更有一种噬血有疯狂。
韩当的刀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劈过来,还未近前,我已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这大概是死在这把刀下的冤魂发出来的吧,我没有横?去架开大刀,而是猛催战马对着韩当直冲了过去,同时手中长?平端伸出,如一把超长无比的利剑刺向着韩当的前胸。这是两败俱伤的战法,如果韩当继续杀过来的话,他的刀虽然能劈中我,但同时,我手中的长?也能将他刺个透窟窿。
韩当未料到我第一个照面便使出这等拼命的招数,慌乱之中再顾不上进攻,连忙侧身让过我的急刺,两马交错,我乘势将?交左手,右手从背后拔出短戟,一翻手腕向着擦身而过的韩当猛刺。
那韩当也是好生了得,虎吼一声身躯一扭,无比纯熟地滑到跨下战马的腹部左侧,轻松躲开我迅雷般的戟刺,感觉得戟尖传来的空虚感,我用眼角的余光扫向韩当,正好瞥见他用一对杀气腾腾的眸子狠盯着我。
“是你!”韩当低声吼道。
我明白韩当终于认出了我,那个在当利口被他劈落马下的小卒。
跨下战马径直往前冲去,我一面将短戟回插身后,同时双手合?点刺,两名前来狙击韩当部卒一个中前胸、一中脖颈,当即毙命落马,在我的强劲冲击下,周围的敌卒不自觉的向两边闪躲,敌人的包围圈被撕开了一个缺口。
“还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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