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那在一旁做摆设用的剑。虽说是用来摆设,却也还是真的剑,可以用,只是比不上好剑那样的锋利顺手。
拿在手里,颠了几下,拔出剑,对着舒宁的脸比划了几下,凑近的说道:“你当年,哦不,是一直对你这张脸引以为傲对吧?可是如果我要是毁了它呢?”话语刚落,手上的动作也刚落,鲜血随着刀口缓缓流下,一滴,两滴的滴到地板,染红了一片。
一阵痛意刺痛了舒宁的脸颊,尖叫一声,伸手去捂,却被叶云笙一把按住手。“别动。我记得你是这只手给我母妃端的毒酒,对吧?我看,这么肮脏的东西就不要了,留着也是祸害。”
‘咔吱’一声,手于手腕分离,白骨依稀可见,不过渐渐也被鲜血染红。舒宁再一次的叫了出了声,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对付别人她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可是今日到了她自己成为被害的一方,才终于害怕了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已经晚了呢?皇后娘娘。我可记得你的那只脚踢过我母妃的背,也是祸患。”
又是咔吱’一声,舒宁的一只脚也断了下来。痛已经麻木了她的神经,刚刚喊得嗓子已经哑了下来,再也喊不动了。看着叶云笙起身的动作,目光渐渐涣散了起来。
“你这个样子可真狼狈,皇后娘娘,不过你所受的这点苦连我母妃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呢。你留着,也是祸患。”
‘噗’一声,剑刺穿了她的心脏。一转,舒宁的瞳孔随之放大。抽出剑,舒宁的身子瘫软到了地上,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扔下手中的剑,叶云笙厌恶的看了舒宁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转身,看着冷瑞焚,询问他的意思。
“解决一个,还有一个,不过这个会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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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出了皇后的寝宫没一会,宁思璇又被拦了下来,这次的来人是叶云魈,而且还是亲自。
“听说宜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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