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枳神色平静地讲完这段故事,时间久远得让这故事在疮痍的心中失去了棱角,并没有大喜大悲。
“想当年,我也是像梓璃这般拼命找她的。”卿枳苦笑一声,并未停下手中择菜的动作:“这种往事,听听也就罢了,樾儿可明白?她现在还活着已经是我最大的惊喜了。”
官采樾点点头:“樾儿明白。但为何不去找她?”
卿枳摇摇头:“若是她见到了我,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而且老夫现在这个样子,见她可怕会让她受到惊吓。”
官采樾看着他的苍苍白发:“这发……为何而白?”
“因为她。”卿枳将择好的菜放进篮子里,站起身来往厨房走:“愁,一夜白头。”
官采樾也跟着他走进厨房:“师傅她的脾气的确很怪。其实和义父您描述的一点也不一样。”
“怎么说?”卿枳挑眉看了她一眼。
“比如她对人很坏,对我也很坏。以前学毒的时候她随时随地随心地把我推到哪个毒虫坑里,让我自己挣扎求生。我做错了一丁点事情惹她不高兴她就会把我吊在外面的树上吊一整晚。还喂我毒药。义父您知道的,流景。”官采樾嘟嘟嘴埋怨。
“应该是对我太失望了吧……”卿枳叹一口气:“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哪里的话。不过师傅有时也会很温柔的,惩罚我,她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夜晚会亲自给我上药。有一次啊!那时我还很小,学艺尚浅,在外面的时候被一家人骂了,被泼了一身的脏水回去,知道师傅她怎么做的吗?她亲自把我洗干净,然后狠狠骂了我一顿,吊在外面树上,也不来看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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