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找不到,她会去哪里?”宋前梓璃喃喃道,又转过身来冲卿枳鞠躬:“那徒儿就先行告辞了。”
“慢着!”卿枳叫住他:“究竟是什么驱使你到处找她?”
宋前梓璃愣了一下,沉默良久:“这,我不知道。”
“不知道?”卿枳凝眉:“一向觉得你是一个十分有判断力的人,却不能定义在你心中的情愫?”
“这样的事情,怕是谁也说不清,看不清吧。”宋前梓璃苦笑一下:“在娶晗儿之前,晗儿来找过我,那个时候我便说这样会对不起官采樾,可她在我目前哭得很厉害,说只求待在我身边就好。
她还告诉我,我和她那么久,我是爱她的,但于官采樾,只是一种责任。但我又觉得不止这样。比如现在,是官采樾主动放弃让我承担这份责任,我却并未感到轻松。”
卿枳沉思了片刻,然后笑了出来:“你这个呆子,为何就不敢坦坦荡荡地面对自己的心,坦坦荡荡认识自己那被隐藏的感情?因为柳小姐说的话,所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你再回想你和她走过这么多年,再回想一下你和樾丫头,孰重孰轻,谁最不舍,你或许就能明白。试想若是失踪的是柳小姐,你心中又会是什么感觉?”
宋前梓璃低头沉思,一脸痛苦的表情。
“你啊!就是太不够果断了。打仗的时候也未见得这般拉拉扯扯。”卿枳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璃儿,不要怕伤害了谁,遵从自己的心便是,要不,最后狼狈的那个,终会是自己。师傅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你自己解决吧。”
卿枳转身朝房间走去,正欲推开房门进去,身后响起宋前梓璃的声音“师傅,我明白了!”卿枳回过头去,看见笑得十分灿烂的宋前梓璃:“我对柳依晗才是责任,对官采樾是爱!对,我爱她,爱官采樾!师傅,我终于懂了,谢谢您!”
卿枳在门口望着宋前梓璃跑远的背影欣慰地笑了。转身,走到官采樾床边,对捂着脑袋的她说:“傻孩子,听见了?”
官采樾闻言动了动,拉下被子,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