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喉咙里面,她转过头去看娇娇,却看到娇娇满脸的惊愕,她看着宋前梓璃:“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娇娇干的。”
“好,那还能有谁?”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官采樾的眉头深深地皱起:“你查出来了吗就乱诬陷人?”
“乱诬陷?”宋前梓璃表情很惊愕:“你自己去问问她,上次省亲出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他她干的。”
官采樾瞪大了双眼,看向娇娇,她依然低垂着头,没有抬头。
宋前梓璃见二人都没有说话,于是接着说下去:“且不说这样一件事情,光说省亲那件事情,你为何要要求提前几天走,恐怕不是单单思念那里吧!而且据我所知你双亲已经去世,你为何要急匆匆赶回去?这点你家小姐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官采樾稍微埋了点头,她的确不知道娇娇双亲都去世的情况,一直以为她有一个圆满的家庭。
“还记得那天清晨我早起然后你提了一个桶吗?第二天清晨就出那样的事情,你那时候打了一个踉跄,桶里面的水洒了出来,后来那里种下的兰花和小草就枯萎了,只有那一个地方枯萎,你家小姐也说过了那些毒只会在水里发挥作用。”宋前梓璃一字一顿说的很清楚:“出事的时候,报告这个消息的也是你。”
“还有我们遇刺的那次,你家小姐出去追刺杀我们的人,留我一个人在那个破庙里面,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破庙离王府差不多还有两三百里,当时很多人都在外面找我们,为何偏偏是你找到了我,然后将我带回去,我当时虽然有吃了她喂来的药,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我知道你在破庙里面停了多久,为何没有杀掉我,又把我带了回去,是因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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