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寂静突然铺天盖地的朝两人涌来,宋前梓璃此刻不知道自己在干着什么事,说些什么话,他头疼得快要炸开。 而且今晚又喝了太多太多的酒,甚至他连官采樾突然的沉默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夜风吹在身上很冷,官采樾只觉得浑身都已经凉了,不自觉地缩了肩膀,双手抱在一起往后退。“宋前梓璃,你真是,好样的。”
官采樾是奔回房的,逃也似的。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压抑与恐惧让她慌不择路。明明她就应该很愤怒,很生气,可是宋前梓璃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她的所有愤怒,都转化成了另外的一些东西,另外一些,比愤怒来得更可怕的东西。
她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脑中还回响着方才宋前梓璃说过的话。的确,宋前梓璃爱柳依晗,她也不用问自己,自己算什么?本来她就什么都算不上,就算她让宋前梓璃一辈子都呆在自己身边又有什么用?他也不会是属于自己的。
这一点,她早该明白,这一点,她必须明白。
官采樾抬手,取下那支雕着小凤的木钗,漆黑的长发如瀑般泻落在肩上,与深深的夜融在一起。她将木钗紧握在手心,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怎么都止不住,她哭泣的,并不只是,这一点点的悲哀。
宋前梓璃,这些事情,我想,我会记住一辈子,今日你便是这般待我的。
官采樾在一片泪水模糊中笑得惊心。或许到了明天,这整个世界又会变成平静的日子,而每一个人,都会回到他们自己,最正常的模样。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反正本来什么也没有,赢或输,已然不再重要。
之后几天两人都过得很平静,也不怎么说话,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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