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什么?为什么好多树下都做了标记?”
“每年我都会做些桃花酿和竹微酒的,就将它们埋在桃树下,有些在其他地方,做个标记,有兴致的时候取出来喝便是。”
“那不妨取一坛出来。”宋前梓璃对这些官采樾酿的酒,十分有兴趣。
官采樾摆摆手:“这些还不行,若真是想喝,我领你去我家那颗古树下面,那里的酒埋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喝起来特别醇香。”
宋前梓璃看着她说到她自己的那些成就脸上那种高兴骄傲的表情,像个小孩子一样,他的心里面特别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化掉了。
官采樾带着宋前梓璃去那颗古树的途中又走过了那个园子。
“这里是我的专属园子,所以里面也栽的全是兰草。”官采樾回头很开心地对他说道。
宋前梓璃眼角弯成了一道月牙:“方才我到这里来过。”
“怎么样,这些兰草可爱吧?”官采樾看那些兰草的表情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咦?这里的兰草怎么有些枯萎了?”
“怎么会?”宋前梓璃走上前,也去看了看那几株枯黄了的兰草。
“不知道,可能是下人没有注意吧!一定要再吩咐他们好好照看。”官采樾又拉着宋前梓璃走了。
官采樾将最醇香的那坛酒挖出来,一家人喝了个尽兴,宋前梓璃也赞赏官采樾这酿酒的手艺,自然也不敢放下防备地多喝,倒是官景溪一直灌宋前梓璃的酒,一直灌,宋前梓璃又不好说不,也只得喝下去那些酒。
一回房宋前梓璃就开始吐,官采樾也没有办法,只得心里暗骂几声官景溪。宋前梓璃喝了酒脸很红,又皱起眉头,嘟着嘴,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惹人怜爱,他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清醒的宋前梓璃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宋前梓璃躺到床上就起不起来了,官采樾无奈,将房中的奴婢都辞退,自己一个人照顾,费力脱去他的外衣,又将他的脸擦干净,将他扳正。又拉好了房中的幕帘,毕竟这才是中午过后,光线太强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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