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得很大,连眼珠上的血丝都能看见,官采樾转身,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有幽深的走廊和逃窜的人们,没有什么奇怪的啊。
她又回过头来,那几个看向她身后的人却突然地在她眼前爆掉了眼睛……一个个地在地上惨叫,漆黑的眼眶里还流着鲜红的血,淌在还没有受伤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地上一滩又一滩的血染在他们的衣服上,本来穿得很暗,根本看不出来,刚刚爆掉眼睛的那一刻飞溅的血液溅到了墙壁上,也溅在了官采樾本来染血的白衣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和那些已经干掉的血迹格格不入。
谁做的?
能在官采樾目光下做得这样巧妙的人,官采樾自觉还找不出来几个,竟然让她没有任何发现,难不成是刚刚那些人惊恐的眼睛所看到的人? 谁? 现在在哪里?
官采樾立马回头,跟方才见到的景象别无二致,人们几乎都散完了,官采樾眼睛微虚,认真地看着那条幽深的走廊,注视了很久,突然飞身向一个方向追去,她刚刚看到了一抹身影在这个方向一闪即逝。
剩下的几个在地上打滚的行刺者,慢慢身体开始臃肿腐烂,化成一滩脓水,连骨头都冒着烟儿不见了――这,是方才官采樾施下的毒。
官采樾从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口跳下去,一望无际的黑夜,她还是看到了那一抹一闪即逝的身影从她左边逃窜开了,她飞身去追,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一下就又不见了踪影,搞得她不知所措,只能越追越远,朝着一个方向。
追了很久很久,官采樾又看到了那个身影,她用尽全力加速,终于看清了些,那个身影速度极其快,身形比较小,其他的都看不到了,月光已经被巨大的云翳挡住了,四周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稀稀拉拉的黑压压的树还依稀辨得出来,走了太远,又追不到那个人,官采樾心中的愤怒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宣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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