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前梓璃拉过官采樾:“夫人自小中了一毒,十余年不得解。师傅也对于毒颇有研究,不妨请您给她诊断诊断。”
原来,这家伙今日一早便带她来此地就是为了找他的师傅为自己看病的。官采樾内心翻涌,望着他的眼神分不清情感,就像她此时的心情,分不清是要感到抑或是内疚。
“怎么回事?从小便中了毒?”连忙将他二人领进屋内。屋中简单,干净得一尘不染,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未漆涂金粉,天然不加装饰,简朴得十分有韵味。
让官采樾坐在桌边的镂空雕花圆木凳上,老者搭上她的脉,三人都沉默着,气氛诡异又紧张。唯一变化的是三人中越来越严峻的老者的神色。老者的眼中似是有什么在跳动,但闪动得太快官采樾无法辨出情绪。
片刻,老者的指尖离开她温润的手腕,闭目冥想的样子。官采樾心知肚明,却还是犹豫着问出口:“先生,我这毒是不是解不了了?”
闻言,一旁的宋前梓璃也凝起了眉头。
“不瞒你们说!”卿枳睁开眼:“这用毒人的手段十分狠辣,又特意地手下留情。这毒若是不经用毒人亲手解,旁人怕是倾尽一生也解不了,包括我。”
“呵,果真是这样。”官采樾状似释然地吐口气,收敛脸上多余的表情,却还是透露出一丝戚然。何尝不是?她官采樾用了十余年都解不了的毒,卿枳这样不是专研毒药的人又怎么能比得过她呢?
这丝戚然自然也落入了宋前梓璃的眼中,他只觉得心底一痛,空荡荡地发着一些不知滋味的情愫。本想着师傅对毒学有研究,且为中上水平,虽未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也未遇着他无能为力的时候。今日他却已这样说,可见是真解不了了。
谁给她种的毒?竟这样狠毒!
“那依先生看,我可有几年可活?”采樾对此的反应十分平淡。她在这个世界上,牵挂的事实在太多,多得不知牵挂什么?也就了无牵挂,做完该做的事。她并不喜欢没有精心安排的日子,也不喜欢,突如其来的事物。
岂料卿枳却摇头一笑:“这毒并未攻你心脉,只折磨你的身体发肤,这怕也是用毒人特意所为。方才替你把脉,我用内力侵入探看,你并无生命危险。”
方才他用内力侵入自身?官采樾心中暗自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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