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心中大喜,以为这么快就找到出口的了,结果揭开之后才发现,是看起來更加坚实的铁板,他根本无法弄得动。
大家都显得有些失望,官采樾更加惆怅,经历了那么多的糟糕的事情,官采樾好像已经沒有当年的那种临危不乱不惧生死的气魄了,她怕死,不仅仅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因为她的身体里,也流着有宋前梓璃的血。
“沒事,别泄气,再找找看!”宋前梓璃连忙出声安抚道,他虽然很着急,但他知道官采樾现在才是最最着急的那个,这是她仅有的两个亲人了,她能不着急么,要是他们两个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沒有。
宋前梓璃知道她一定会这样想,即使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娘,你和沈明熟悉一些,他的那些惯用手法你知道吗?”官采樾看着一炷香燃了三分之一了,心中的焦急之感更盛,她决定问问沈楹一,不能这么沒有根据地找下去。
“以前他喜欢偷偷地研究一些东西,又怕被我爹责罚,从小就喜欢藏东西,而且藏起來的东西人根本找不到,就像我们现在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來一样,如果他不想要让你找到,你们就一定找不到,这就是我对他的了解了!”沈楹一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沈明疯疯癫癫的,我早就不知道他现在的习惯究竟改沒改,而且他现在完全是和我们敌对的状态,或者说是在耍我们,估计是根本找不到什么机关的吧!”
卿枳暗自握了握她的手,沈楹一又把眼睛中的那一丝不被察觉的悲戚给敛了起來,神色如常,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平静的故事。
听完这一席话,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都在认真地想,官采樾叹了一口气,靠着墙壁也不再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得除了四个人的呼吸声,其他什么也沒有。
“诶你们听!”宋前梓璃轻轻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