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采樾呆楞着,半天做不出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來问道:“你,是我娘亲?”
“是啊,这么多年都不敢告诉你。”沈楹一叹了一口气,但脸上也是满足的笑,“也是时候了,你和他缘分这么深,已经相遇了,你也这么大了,有知道的权利。”
“等等,”宋前梓璃出声打断,“这么说,我师傅就是樾儿的亲生父亲了?”
“是”沈楹一点点头。
“娘!”官采樾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曾经和沈楹一说过,她俩怎么就那么有母女相,当时沈楹一的苦笑她注意到了,所以这样的事情,也并不奇怪,也并不是让她特别惊讶,“那你岂不是也瞒了我义父,哦不,我爹。”
“嗯,我们后來交锋的时候,他问我孩子的事情,我沒有明确回答过,但我想起你竟然要受流景的折磨心中就是一阵阵的凉,于是我的态度就特别狠绝,认为他沒有那个资格当你的父亲,他不配。”二十年过去了,沈楹一已经可以平静地述说当年的事情了,“他就误以为我把孩子打了吧。”
“嗯,然后呢?沈明又怎么样了?”宋前梓璃将话題扯回來。
“当时我喝下之后,自然也是中了毒,沈明为了解我的毒用完了所有的解药,而且不听我的劝阻,因为他说解药可以再有,但我死了就再也沒有了。”沈楹一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我爹发现了,气得不得了,沒办法沈明只好带着我的孩子偷偷回到卿枳那里,和温雅一起四处逃窜,结果又把温雅暴露了。我爹用了最为厉害的一种毒药去对付他们,而且我爹自己也是会制毒的,为了保护你,温雅中了毒,沈明根本沒有解药,为了这个,他一夜白头,但却无济于事,温雅还是死了,沈明把樾儿寄放在慈悲为怀的官立赫家,从此疯疯癫癫地隐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连我爹也找不到。”
“我这边安顿好之后就去寻你,当时我的冥岸谷还正在飘摇之中,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受罪,你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官立赫家是最好的选择,我就去找官立赫,说你身体不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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